大哭……想起来忠实地履行婴儿的职责。
脱脱渔一张脸灿若春花,丽若朝霞,如蒙大赦,笑道:康居然在里面?是陛下把他抱来的吧?
尊说什么也不舍得放手,压她在身子下面,四唇相接后,把舌深入搅动……
可里面的康哭的都快断气了,脱脱渔挣扎着说:陛下,他会哭坏的!
尊只好放了手,调整呼吸。这是什么孩子啊!这么关键的节骨眼上你捣什么乱那?真是自作自受,干嘛偏偏抱他过来。
脱脱渔从榻上起来,紧跑几步,转过了屏风。
“天哪!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尊躺在榻上,听见她尖叫,唬了一跳,以为有刺客,急忙过去。
看见内殿里,脱脱渔怒气冲冲,她那件最心爱的浴袍被康的“黄金”糊的一塌糊涂,两条小腿乱蹬,于是腿上,小脚丫也满是,内殿里秽臭的待不住人,尊捂着鼻子道:这么小的人怎么能拉这么多?不可思议!
于是他先出去叫殿外守候的内监传玳瑁珊瑚,叫她们进来收拾了满床污秽,端温水给康洗身,换小衣服,尿片,扑干香粉,用薄薄的小锦夹被严严裹好,呼叫乳娘喂奶……
脱脱渔气的脸色都变了,看着玳瑁把那浴袍端出去。
“那衣服十分难得,是我最喜欢的一件!樱晨跟我要了好久,我都没舍得给她。”她坐在外间贵妃榻上,闹别扭。
“不是……康他尿湿了被子和小衣服,朕不忍看他冻死嘛。”尊坐在边上解释,双臂紧紧拢住她,用嘴叼着她的耳饰,那是一颗米粒大的淡色鲛珠,散发着和她脸蛋一样的光泽。
“扯淡,奶娘们是做什么的?而且旁边有婴儿的衣服锦被你随手就能拿到。再说这么热的天,就算光屁股也不会冷阿,你用绒衣把康都捂出痱子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你无理取闹是吧?那是康弄脏的衣服你找朕做什么?”
脱脱渔秀眉拧紧,怒问:“这么说,是康他自己从寿康宫走到骊宫,自己把浴袍包到身上的?”
一把打开他摸着自己下巴的手,“滚开!”
尊的手被打的生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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