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怎么都好,反正已经被你说的三国鼎立,烽烟四起了。前朝么,你带着房弘毅明日找吏部的徐献,先给你们一个县干干,记住,别太显眼。”
“陛下三思,草民乃太子<党!”江华道。
“依朕看当初你能用银子打点着没进尚刑司,那是脱脱颜飞放了你一马,这就证明你不是太子<党的中坚力量,你不过是被你的老师杜士祯牵连。”
江华听见皇帝提起自己的恩师,胸口一阵发闷。
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陛下,不瞒您说,杜大人他一天也没教过我,草民的父亲当年在杜府做西席,而草民就给杜大人的公子做伴读,也许是老天爷开玩笑,杜士祯大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他的儿子却是个白痴,一本三字经学了三年,还是稀里糊涂。
如此就显得我这个过目不忘的人太扎眼,其实过目不忘也不是什么好事,记住的快,忘的也快。后来家父生了一场大病,死了。我就离开杜府,回家自修。但他爱才,常常打发人来周济我们孤儿寡母,等到草民到了应试的年纪,一来家里实在没有银子打点考官,二来草民也不屑那样去做,结果居然五次应试都名落孙山……
可想而知,杜大人都急了,他时任太子的老师,又是崇政院的副使,当下写信给主考官,说草民是他的学生,那个主考官原是他从前翰林院的同僚,至交好友,所以,硬顶着其他考官的抗议,脱脱颜飞的压力,给了草民一个一甲一名的进士,也许草民和鱼儿的命一样烂,还没授官,就被卷进一场风暴之中,杜大人含冤负屈,死在狱中,草民的一甲进士也被说成是通过给杜大人行贿卖来的功名,一撸到底不说,还差一点儿进大狱。
“原来你不是杜士祯的学生?那岂不是冤枉?”
“草民不觉得冤枉,杜大人出事后,他那些真正的门生纷纷跟他断绝了关系,可草民不管到哪里都自称是杜士祯的学生,自称是太子<党,虽然草民那时连什么是太子<党也搞不明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