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碧树银台,远远望去,珠光灯光交织,恍似人间仙戏境。
但无数的灯分明又助长了一波波暑热留下的热浪,让人汗如雨下。
脱脱渔穿着男装,有浓妆艳抹露胸的女孩子过来拉她说:这位小公子要不要进去我们那里喝杯酒?
她毫不犹豫把手伸进去,长纱裙的缝隙里摸了一把那女子圆滚滚的屁股:改日!
尊瞠目结舌:你干什么呢?
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那个女子的同伴缠住了,同样穿着男装的月水莲一巴掌把那个女人打一边去了。
“喂!她们不是刺客!”脱脱渔卡了油,给那女子胸前白花花的沟壑里放了一个小银饼,刚好夹住。
那个女子大笑:“公子真是妙人!”
“哎!你父亲在这里嫖风,咱们去了,会不会不合适?”尊问。
脱脱渔一笑:“我说你,是不是太小看他了,那样你会死的很难看。”一路走,好多姑娘,她伸出咸猪手,然后塞给她们银子。
戴着眼罩的尊和月水莲在人群中躲闪那些扑上来的女子,一边大声道:我不是小看他,我觉得我小看了你!真是,好像这条街是你们家开的。”
“你不知道,她们每天一睁开眼睛,就欠鸨儿妈妈一千份子钱,到了时候交不出,挨打受罚加饿肚子,好可怜的!”
“这样有什么用?杯水车薪。什么也改变不了。”
“可是,至少这几个女孩子今天她们是快乐的,这就是改变。”
尊盯着她看,拉着她的手,“看你这样子就是老在这条街上混的,那就不应该对那种事一点儿不懂,为什么一直要骂我恶心?”
“不是,从前流风哥哥告诉我,她们都是用歌舞琴艺在侍奉客人,我也没多想,可是自从曹修仪怀了孕,我才开始问脱嬷嬷,她告诉我,就像公狗骑母狗,所以我说您恶心。”
“你的教引嬷嬷就是个二货!难道你们脱脱府的人除了公狗母狗就不知道别的?”
“公马母马?公猪母猪?“
“死去!“
哎呦!
脱脱渔回头怒视:“干嘛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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