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玉佛:“啧啧啧,哀家瞧着玉质这么好的观音倒也少见,这是脱脱渔拿一盘菜换的。”
“跟臣妾没关系,他们是公主的夫家,是陛下的臣子,仰仗的是太皇太后的福荫。”
几个内监赞叹:菩萨宝象庄严,莲花精美绝伦,这雕工只怕比宫里的尚工局里的那几座还精些,难得。
豫王夫妇点头同意。
“去,把紫晶透镜取来,哀家好好看看雕工。”
“是,太皇太后。”
勇喃喃自语:“老邱父子俩吃错药了?”
“再辣点儿就好了是不是陛下?”
“母后坏死了,儿臣怕辣!”
高常世吓坏了:“老天!旭世子,她可不是你的母……”他的后字,被嘴里飞进的一块红油鸡胸脯堵住……
贤太妃道:“邱大人是发横财了吧?他怎么这么大手笔?这玉佛千金难买。”
曹修仪:不管怎么说,这么好的玉佛也就太皇太后才配拥有吧?
众人吃鸡的吃鸡,看佛的看佛,谁也没留意曹修仪说这话的时候鼻音满满,泪水盈睫,可能,她已经知道那个大醋缸是谁了,樱晨公主说那个一心寻死和陛下说的那个寻死觅活不谋而合……
不要小看一个女人,她对她爱着的男人的一言一行,就像马在春天能在一里外嗅到新鲜的苜蓿那般敏感。可她不能说,他是皇帝,那是太后,她要维护自己的夫君,她选择了做一尊玉观音,低眉不语。
“哎!你们俩别抢了!红油都抹到朕的身上了……”
祁王侧妃怒道:“邱秋父子俩就只会在王爷面前装穷!变着法子要钱!”
祁王:什么要,人家是借,又不是不还。
“辣的舌头都麻了,把葡萄酒给臣递过来,陛下。”
“皇叔,儿臣也要……”
“不成!你们俩小孩儿喝什么酒?这有樱桃汁……
太皇太后实在忍不住了,转过身问:哀家能咬动么?
三个人同时:咬不动!
转眼抢光了一盆鸡,漱口,净了手。
两个乳母此时抱着康才过来,脱脱渔接过去:“天呐,这个家伙睡到这会子醒了,那夜里咋办?”
一个乳母笑道:“这还是奴婢硬把他逗醒的,不过此时还不算晚,他玩儿一会子,应该能一觉睡到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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