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给老臣做主阿!”
尊手心里拿着象牙雕花小扇轻轻敲打,想了想,“阴有福是吏部侍郎?”
他问的是吏部尚书徐献。
徐献急忙跪在地上,“老臣惶恐,对部下有不察之罪,可是这种事情,阴侍郎连他的父亲也瞒过了,想来极其隐秘。而且先帝走的实在仓促,陛下也是新皇登基,国事不稳,百官遭逢大变,都忐忑不安,日夜焦心,茶饭不思,哪里想到还有人有心思娶什么如夫人?真是可笑!”
徐献是脱脱党,却被牵连到阴山党的是非里,惹祸上身,气急败坏替自己申辩。
尊道:“你虽如此说,终究有失察之过,但念在你在国丧之际,哀毁过度,以至于眼观不明,朕就轻罚你半年俸禄,今后你知道该怎么约束好属下了?”
徐献见乌纱保住了,大大松口气,磕头在地咚咚响以表忠心:“臣谢陛下网开一面,体恤臣下,臣肝脑涂地,也不能报陛下于万一!”
“好了,起来吧!”
徐献谢恩,站起来,狠狠瞪了一眼阴有福空空如也的坐位。
阴山一直没敢起来,大腹便便窝的实在难受,求情道:“陛下,犬子他虽说是在国丧时把那个野路子的女人接进了孔雀园里居住,可是他的人一直在宫里治哀,也不得空回去,说起来,他那么做完全是想趁乱混过去,怕老臣知道了撵那个女人走,而且他们也没有明媒正娶,那样子也不算……”
脱脱渔冷笑:胡搅蛮缠!这是做实了的事,难道要本宫把您的儿媳小撒哥叫来?那本宫问完了,就当场赐婚……
阴山气的呼哧呼哧直喘,腮帮子上的赘肉耷拉的更长,斜眼仇视无赖小太后:那个女人根本就是您派去勾引犬子的吧?
“恰恰相反,本宫还劝她来着,你们阴家的公子哥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主儿,姬妾成群。可那个傻女人她不听,因为她说你家大公子居然跪地示爱,唉!单纯的女人就是架不住男人们的甜言蜜语。”
脱脱渔发出老气横秋地感慨,叫人忍不住发笑。
阴山道:“陛下!给老臣做主阿!显然犬子是中了某些人的美人计了”
尊道:“那这样吧,既然舅舅开了口,朕也不能不给你老人家面子,阴有福在国丧期间纳妾……这罪可大了,不过那是针对朝廷命官的,只要他不是吏部侍郎也就好办了不是么?”
阴山拿着帕子擦脸上如雨的汗,连连称是,心想:为今之计也只有丢车保帅这一步了。
“那就削职为民算了,做这芝麻官有什么好?回孔雀园温柔乡享福多美?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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