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奴婢,将近两万人,陛下为人仁厚随和,又不可能再像先帝那样荼毒后宫,这要是从一开始后宫就没个上下尊卑,乱了章法制度,那以后可有的他头疼了!”
“什么?樱晨被打了?过来,哀家瞧瞧……”
樱晨放下筷子,捂着脸:“太皇太后,没事儿,脱脱渔已经给孙儿拿冰敷过了,刚被打的时候,以为耳朵要聋了,这会子能听见了。”
太皇太后眨巴眨巴眼睛,心疼地啧啧啧……
曹修仪见她们母女联合告状,急忙道:“太皇太后,长公主对陛下出言不逊,嫔妾一时气极了,轻轻打了长公主一下,嫔妾已经开始害喜,呕吐不止,每天吃不进东西,倒有操心不完的内政,又哪里来的什么力气?”
太皇太后脸上有一丝不悦,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哀家也被你们搅得头昏,那就这样吧,曹承荣依旧还是修仪,但她身子不适,实在不宜过度操劳,只是把协理六宫之权交给华太后,这样子,曹秉鲲也没话说。”
锦昭仪虽然是妃嫔之首,名义上的主后宫,可她一开始就被曹修仪挤兑的靠边站了,此时后宫就曹修仪一宫独大,俨然有母仪天下的态势,她最在乎的当然是这个,哪里肯依?
没谢太皇太后替她保住了修仪之位,反倒急忙过去跪在尊面前:“陛下!嫔妾只有一月多身孕,一切都还正常。而且嫔妾没有一点儿私心,万事都为陛下计,只想把这后宫治理的清明兴盛,说到底,这后宫是您的,只要您开了金口,旁人又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太皇太后一阵咳喘,心想:既然这样,你还来哀家这里哭什么劲那?找你的皇帝夫君不完了吗?
尊:“这可不行,朕刚才脑子一热,已经答应华太后娘娘,以后她主后宫,朕绝不插手其事。”
曹修仪傻了眼:“陛下就是好糊弄,樱晨公主又哪里真的会在先帝灵前寻死?她不过是和她的那个假夫君联合起来做戏,用话激的嫔妾忍不住动手,这都是计划好了的,真是居心叵测!”
贤太妃在一旁扇风点火:陛下!您也许还不知道,脱脱颜飞就是华太后娘娘的父亲安王华柏青王府里的一名优伶,当年先帝到他们府里赏茶花时,一眼瞧见了脱脱颜飞,那都是设计好的。
之后,脱脱颜飞平步青云,他们两家互相勾连,结为朋党,使咱们金凉国前朝后宫,血雨腥风,要不是先帝实在太憎恶华太后当年带病侍寝,华家早就把他们的女儿从冷宫里救出来了。
如今,您听了樱晨公主和脱脱太后的谗言,让华太后主理后宫,这是落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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