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着,狂灌了一大口梨汁。
又喝一口苦汤药,喂她,一碗药就那么一口一口喂完了,这也是个技术活,拿捏特殊的姿势和角度,他给予她承受。
他们唇贴着唇,没有一丝缝隙,舌尖撩拨舌尖,无比苦涩又无比甜蜜……她的脸本来就烧的通红也就看不出什么了。
“怎么样?苦涩两人分担,是不是减轻一半?”
“屁!一样苦!再给我点水……”她尴尬的声音哑哑的已经透着几分娇慵。
他确定她不会再想死了,喝了一口水,眼看送到她嘴边,忽然咽了,忍不住笑道:“太后自重,朕的三千后宫里可没有你……”
他的目光充满调侃,显然想起在锁阳她为了逃出王府抱着他狂吻的一幕。
“您坏透了!每次乘人之危,连一个濒死的人都不放过!“脱脱渔羞愤还是虚脱了不知道,反正一下子汗出如雨,她捂着喉咙,拉了一下床边的铃,然后对外面喊了一句:“外面有谁在?”
有声音远远答应……
但进来的极快,显然几个侍女是没命地跑来,大口喘气,跪伏在地上听皇帝发落,不敢抬头。
耳边听皇帝说:这下子出汗了,亏了不是朕的后宫,这酸臭的女人白送朕,朕都不要!
几个侍女心想:这皇帝真是奇葩,居然和太后娘娘说这样的话。
尊捏着鼻子给她把满脸的汗拭干净。
脱脱渔一把抢过自己的帕子,越俎代庖:陛下起驾……
尊把御前内监都撂在永宁宫的外面了,珍珠出去急忙去传话。
脱脱渔咬牙切齿:“陛下起驾回宫了就再也别来了,前朝事多!”
她一个不防,手里皱巴巴的帕子又被对付夺过去了。
尊走之前嘱咐侍女们:给太后打水净面,但不能沐浴,一切等三天后,不能依着她的性子胡吃海塞,清淡饮食。还有,四十日之内,不许她踏出宫门半步……
然后捂着鼻子走了。
除了玳瑁,剩下的侍女都出去传皇帝禁足太后的圣谕。
玳瑁跪在地上恭送皇帝,半晌才敢起身后,对脱脱渔道:“郡主,您说万岁逗不逗?”
怎么?
“陛下嫌弃您的汗味儿酸臭,却拿着您拭汗的馊帕子捂着嘴走了……”
脱脱渔啐了一口:“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玳瑁端水给脱脱渔净面,听见她的肚子咕噜咕噜直叫,一搭眼瞧见两个药碗,梨汁琉璃盏,都空了,惊喜万分。
“太后您居然喝药了!陛下他劝您喝的对么?“
脱脱渔双手把湿巾按在脸上,模糊不清地说:“他不过是觉得本宫还有利用的价值。”
“陛下也真是,空肚子喝药怎么行呢?哦,许是他根本不懂这些吧?郡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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