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勇,勇巴不得纳了,并且在阴山的扶持下封了亲王。及到太子被废,阴山祁王也一定不会拉任何一个太子党入伙,想想太子春风得意的时候,他们尚且毫无瓜葛,何况太子事败?怎么可能自己惹火烧身那么蠢?“
“不是我错了,是那些茶馆里的酸秀才错了,我是听他们议论的。“
“然后呢?“
“然后,我想这就是说明勇想当太子,想要联合你一起对付脱脱颜飞,把太子之位争到手,可你呢?连面都不露,他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准备拿你老婆撒气,拿刀杀了她们也不一定。“
“拿刀杀女人?他不会这么龌龊吧?”
天机欲言又止……
尊看见他蛰蛰蝎蝎的不爽利,猜出些什么,就再都沉默。
可这个师傅是一个狗肚子里存不住二两香油的主儿。
“说杀了当然是胡扯,要是硬-要说的话,诱拐……”
哼!尊轻轻哼一声:也罢了。
天机怕他不舒服,忙岔开话题:“不过勇一定想做太子,这一点没错吧?”
“对!你说的对,可是争太子之位做什么?有了一个前车之鉴还不够?父皇春秋正盛,脱脱颜飞权势顶天,现在当上太子,那就算是坐在刀尖上了,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哪里是什么好事?只看废太子就什么都明白了!“
天机老道:说的对就好,不过怎么这么复杂?烦死了!你因为瞎了一只眼睛,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吧?不做太子怎么做皇帝?
尊气道:还是闻你那浓缩的精华算了!
“你等着,我撒泼尿就来,酒喝的实在太多了!“天机钻出帐篷。
月水莲不安地在营帐外走来走去,尊在帐里灯下看见她的影子印在篷布上曲折徘徊。
走出来,一阵清风徐来,草原之夜果然另有一番美,白天热的火炉一般,晚上就凉如水。昼夜温差太大,远处有篝火,马头琴曲悠扬,德德马的几个女侍卫长,曹秉鲲的亲兵和天机营的徒弟们围在一起喝酒,天机不戒酒,他的徒弟们也一样。
月水莲陪着尊走了一段,终于开口:“殿下,明天奴婢不能陪在您身边,只能在宫门口等您?”
尊点头。
又是一阵沉默,月水莲:“殿下,您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告诉曹秉鲲,明晚,在苇原宫的寿宴上,在皇帝面前,不管见到了谁,不要失态好吗?”
尊知道,这是月水莲委婉地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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