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该……”
“就说我喝醉了!就说我死了!随便你去怎么跟他们解释,只要别来烦我!”
话被不耐烦地打断。
实在受不了了,第一次,她出口讥讽道:“殿下您身负大仇,可是看起来傻乎乎,真是难以置信,您做为皇子,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他不语,猛地抓住她的衣角,就像个溺水的人抓住稻草。
“主人,没用的,她是您父皇的皇后,所以,请您把她忘了吧!”
她的手垂下,轻轻摸着他飘逸的头发,是什么样的女子能把强势的主人变成了一个软弱的孩子?
“不!她说过,死都不愿意,我怕她会想不开……”
月水莲爆发了:“够了,您够了!一个女人而已!这样拿不起放不下,还特玛像个武道之人么?”
尊沉默了,她等了一会儿没动静,心里一软,柔声安慰:“奴婢的意思是说,月道组怎么敢带一个死人过去交给魏王脱脱颜飞?除非皇城司的人都不想要脑袋了!所以您放心,她会全须全影地进宫做皇后。”
“可你永远不会知道,想一个人想的心都疼碎了的,那种感觉。”
尊从肺里长吁一口气,重新坐到案几边,端起酒刚要送到嘴边,酒被抢走了,进了月水莲的嘴里,她一抹嘴角的残酒,苦笑道:从前奴婢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不!你不知道。
奴婢……知道……
于是你一盏我一盏,你一盏我一盏……
他们一起喝酒这还是第一次,尊饮下的是孤独寂寞,月水莲饮下的是寂寞孤独。
她没想到,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也和没出息的主人一样,觉得酒是这样的好东西,喝醉了把什么都忘了。
后来尊忽然把眼前人抱住,哀求道:“不要嫁,我不许你嫁,因为你答应过,不姓脱脱跟我姓‥‥‥”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对方真的没有违背誓言,即使嫁给父皇,她不也是跟自己一个姓氏么?这是怎样一句残忍的谶语?
他死咬住唇,心如刀割,清泪止不住就长流下面颊,此生他第一次哭。
少年人的情从不嫌多,于一杯酒中将心事了却,案几上酒坛子里的酒被两人倾倒在喉咙里,那辛辣刺激的液体灌进胃里,模糊了意识。
月水莲觉得眼前少年的心真的碎了,她甚至听见了裂开的声音,也许这是成长必经的过程,也许那短暂的邂逅也根本不会於生出这么浓的情,只是因为求而不得。
她猛地抱紧他,像抱紧孩子,她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他好过一点。
就算他把她当做了那个日思夜想的女子……
实际上他还是下意识地知道她是谁的,他是那么理智冷静的一个少年,于战场上双手染满过敌人的鲜血。所以,即使他醉了,也没有想象中的疯狂,甚至,因为知道那不是想念的那张娇嫩之极的脸蛋,而没有去亲她。也一定因为没有嗅到想念的那特有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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