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考究,他看着客厅里胡乱摆放的一个个巨大的食盆,闻到一晚上都没有散尽的白水煮肉的气味,脸上一愣,眼神顿时变得隐晦而闪烁。
卫生间里,李彦脱光了衣服,打开了热水器的喷头,这个时节,还是冷水淋浴,他却感受不到任何的寒意,只是冷水清洗污垢的效率很低,他将全身都抹上一层厚厚的泡沫,然后用浴巾狠狠的搓洗。
男子好像对李彦的冷淡早就习惯了,他走到浴室门口,脸色变幻了几次,最终还是不敢将这道虚掩的门推开。
李彦的耳朵就像雷达一样,浴室外的每一个微小的动静都被听在耳里。
来人鸣叫吴铭,两年前认识,刚开始李彦与他还很是亲密的一阵子,后来发现,这家伙简直就是有病,李彦才慢慢的疏远了他。
吴铭怕他!
不是一般的怕,也没有掺杂任何利益关系,是一种很诡异的,很难形容的……小心。
尽管对方掩饰的很好,但李彦还是觉察到了,并且不止一次。
自从家里惨遭巨变之后,李彦已经很快的成熟起来,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恣意飞扬、任性自我的官二代了,生活的艰辛已经磨平了他的棱角,人情世故、世态炎凉,他已经跌跌撞撞的尝了个遍。
什么是真心,什么是虚情假意,不看他说了什么,有时候也不用看他刻意的做了什么,认认真真的体会和抓住生活中的一些小细节,往往就能得到掩饰的很深的真相。
如果对方仅仅是“怕”自己,尽管无厘头,李彦也不会放在心上,世界这么大,什么人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有发生过,既然“怕”,离开不就行了?
但对方却并不这么做,相反,他还像一块狗皮膏药似的,摔都摔不开了。
一个城市跟到另一个城市,一个工作换了另一个工作,对方完成的无比自如,展现出了超人一等的能力和社会关系,按理说,这种精英人物,李彦现在只能膜拜,可是……
李彦有段时间特别迷惑,自己老爹还在监狱,服刑期还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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