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河面上。
而不远处,那个曾出现过,怎么也看不清面庞的人,同样的衣裳,宛若皎洁的皓月般,踏在星河中央,似乎对水中的人说了什么。
似乎灵魂为了唤醒这一片支离破碎的记忆耗尽了气力,十四只觉整个灵魂瞬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勒紧,痛甚至来不及传递,便陷入一片黑暗中……
梨白是下午醒来的,醒来时只觉头痛欲裂。
或许这是他头一回喝个大醉,极其不适应醒来时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他尝试着睁开眼,却传来眼部的一片酸痛,可能是睡得不好?
还没来得及想点别的,这才猛地一震,盯着身下闫如玉紧锁眉头,近在咫尺的睡颜,彼时,那睡颜下的闫如玉眼帘动了动,明显是也恰巧要醒来了,惊得梨白直接从床上一蹦,狼狈的跌到了床下来!
嘭地一声,吓醒了睡在床脚的肉团滚球瘦,一对豆眼傻愣愣的望着它的主人发呆,似乎在思考什么深奥的哲学问题,比方说,主人为什么要睡在木有软垫垫的地板上呀?
十四睁开了眼,那一瞬的眼神极其复杂,是极罕有的情绪尽露!可惜跌下去的某人无缘得见。
“醒了?”她躺在床上,似乎没有起身的打算,一双望着天花板的眼眸,忽明忽暗。
“唉,醒了。昨晚好像喝太多,呵呵。”敷衍的笑声僵硬的像是鹦鹉学舌,说不出的不自然。
“你是挺能喝的。”从语气倒听不出什么来,她那一双眼眸所露出的情绪,自我调节的极好,几个呼吸间,已逐渐沉淀了下来,慢慢掩藏在平静之下。
又是那不自然的笑声打哈哈,足见此刻笑声的主人是有多尴尬。
梨白再怎么回想,都只记得自己在喝酒,就没有然后了。
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床上已经够荒唐的了,可他刚刚分明醒在了闫如玉的身上!
头痛欲裂!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去找小二给你端一碗醒酒汤。”一个翻身,从地板的不雅跌姿中,他站起身来,随手拍了拍后背的衣裳,两眼不知该往哪里放,只尴尬的望向侧面的窗户,闻着一屋子还散不尽的酒味,胃里那翻江倒海折腾的他更难受了,可现在不是关心他难受不难受的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他喝醉了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话音刚落,闫如玉起身了,因梨白立场尴尬并未回头,也不知道闫如玉有没有看他,又或是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只听到她说:
“我去端吧。你收拾一下,未免夜长梦多,今夜我们就动身。”
其实他倒是想说点什么,不止如此,想说的足有一箩筐之多,可醒来的时机与场景也太不对劲了,尴尬到快被脑海中越来越荒唐的假想‘发生了什么’所淹没,唯有僵硬的保持着望窗的角度,“恩”了一声,直到听着动静是闫如玉出了屋下了楼,这才抿着唇朝自给脑袋狠狠地扣了几记手锤:“喝!喝!喝!喝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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