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泽陪路渺在大西北待了一阵。
不谈工作, 不谈过去, 也不谈未来, 只是单纯地陪着她, 白日里一起穿过大片茫茫的戈壁沙漠, 或是在深夜时, 牵着她的手, 漫步在异乡的陌生街头。
这是两人相识以来最平静的日子。
路渺看似又回到了以前,安安静静的,有些呆, 但又总会出其不意、一本正经地噎他一下。但乔泽知道,到底不可能完全回到以前了。经历过的事、失去过的人,那种痛都刻进了骨子里, 只能随着时间慢慢淡化。。
乔泽自认不是感性的人, 但每每看着路渺,心疼便铺天盖地而来, 让他忍不住想抱紧她、安慰她, 恨不能将全世界最好的都捧到她面前。
这种心疼里还掺着不安, 乔泽不知道, 路渺是真的走出来了, 还是只是为了不让他担心而强颜欢笑。
她太懂得掩饰自己的痛苦,他不知道, 哪天醒来,她会不会又像半年前那样, 突然消失不见。
大概因着这份患得患失, 晚上入睡前,他没办法不将他和她铐在一起。
似乎只有将冰冷的金属感留在手上,他抱着她的手臂才能放松下来,踏实地睡上一觉。
第二天晚上,乔泽是在路渺清醒时把手铐铐上去的。路渺还记得他当时的样子,低敛着眉眼,平静、认真、专注,又像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铐完后将另一端利落地铐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后抬头看她,问她,会不会怕这样的他。
她摇头,冲他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铐:“不会啊,这样我就不怕你反悔扔下我不管了呢。”
乔泽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长嘘了一口气后,轻轻抱住了她:“呆渺,再给我一点时间。”
那种柔软得近乎乞求的语气让她一下变得难受,别说是一点时间,就是这样铐一辈子,她也心甘情愿。
乔泽陪她在外面待了近一个月,月底时终于要回安城。
回去前一晚两人是在酒店度过的,入睡前乔泽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将两人的手腕铐上,将她搂入怀中后便熄了灯。
路渺早已习惯手腕上有东西的感觉,着急地提醒他:“还没铐上呢。”
她起身便抓过了床头柜上的手铐,抬起手便要铐上,乔泽压住了她的手,将手铐从她手上抽了出来,扔到了一边。
路渺诧异地看他:“怎么了?”
“不舒服。”乔泽平静地回,看她脸上竟还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有些失笑,“怎么,你还铐上瘾了?”
他瞥了眼两人裸着的肩膀,压低了身子,在她耳边低声说:“还是说,你有什么特殊癖好?”
路渺当下就红了耳根,手肘狠狠地撞了他一下:“你才有特殊癖好呢。”
又羞又窘的模样,依稀有了半年前的样子。
乔泽将她搂紧了些,低头吻了吻她,没有说话,也没再铐上。
他不是放下了心,只是她晚上睡觉不是很踏实,那东西铐在她手腕上,早上起来总能发现一些细小的红痕,落在白皙的手腕上,显得有些触目。
路渺习惯了手腕上的金属触感,突然没了,反而一下习惯不了,后半夜时便惊醒了过来。
身侧的乔泽睡得正沉,手臂横过她的腰,将她紧紧地揽在怀里。
路渺想去洗手间,小心地将他的手拉下,指尖刚碰到他的手掌,乔泽便猝然惊醒,下意识地反扣住了她的手。
“又要去哪儿?”
她被他吓到:“我……只是去洗手间。”
他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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