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了丝小心翼翼。
乔泽看向她:“生气什么?”
她咬着唇,不敢问。
乔泽转身给她泡了杯醒酒茶,递给她:“喝点醒酒茶。”
路渺接了过来,双手捧着,却迟疑着没喝。
乔泽转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她捧着那杯茶站在一边不动,沉默了会儿,抬头问她:“你和徐迦沿是不是在谈恋爱?”
路渺摇了摇头:“我们没有。”
乔泽点点头,问她:“你觉得你还能继续这个工作吗?”
路渺怔了下:“你……什么意思啊?”
乔泽站起身,语气和缓了些:“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有些担心你现在的状态,想向你确定一下,你现在的状态是否适合继续工作。”
路渺吸了吸鼻子:“我可以的。”
乔泽点点头:“那就好。”
抬腕看了眼表:“天色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绕过她,回房了。
房门关上时,路渺有些怔,心里突然很难受。
她不知道乔泽怎么会突然这么冷淡了,是不是因为昨晚,因为徐迦沿,他什么也没说,也没问,她不知道该不该向他解释,她和徐迦沿什么也没有,又害怕解释以后,只是她自己想多了,他根本没那个意思,到时反倒弄得更尴尬,他说过合作期间禁止恋爱的。
路宝还在幽怨地绕着她打转,路渺心里难受,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蹲下身看它,但又什么也不能和它说,也不敢说,屋里的乔泽就隔着一扇门。
手里的解酒茶已经慢慢由温转凉,她的酒劲也没散,酒的后劲还在,她头有些疼,但不想喝,甚至有点想学徐迦沿,直接喝醉了,想说什么,想做什么,放胆了去说,去做,第二天一句喝醉了,不记得了,就把什么都推脱干净了。
她握着茶杯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嘴唇轻轻一咬,干脆站起身,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白酒,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一口气全灌下去了,又喝了一大杯,直到把那瓶白酒喝得见了底。
人没怎么醉,但几杯白酒下肚,再加上之前喝下的酒,胆子一下被壮得大了起来。
她撑着桌子站起身,去敲乔泽门。
刚敲了两声门便被从里面拉开了,乔泽站在门口,一开门就闻到了她身上传来的酒味,眉心当下拧成了个结。
“怎么又喝酒了?”他问,声音甚至都带了一丝厉色。
路渺被他的严厉吓到,嗫嚅了半天:“我……我只是想练练酒量……”
“胡闹。”乔泽斥了声,出去给她泡解酒茶,刚走了一步衣角便被她从背后拉住了。
他回头看她。
她也在仰头看他,眼眶有些红,看着像要哭出来的样子。
“为什么连你也对我忽冷忽热的了?”她问,“我哪里做错了就不能好好和我说吗,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
带了哭腔的嘶哑嗓音像闷锤般,重重砸在他胸口上,砸得他胸口又疼又紧,几乎无法呼吸,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她吸着鼻子:“我和我哥又没怎么样,我又没喜欢他……”
一句话,砸得他理智全无,克制了两天的情绪瞬间倾塌,他近乎失控地将她狠狠扯入了怀中,重重地吻住了她。
路渺被吓到了,她酒劲没上来,脑袋昏昏沉沉的,说话只是凭本能,但不是全然没意识,乔泽的凶狠吓到了她,下意识想挣扎,被他掐着手臂将手困在了身侧,他近乎蛮横地将她抵在了最近的墙壁上,凶狠而执拗地吻着她,吻得她唇舌发疼,他却犹不满足,大掌揪揉起她肩上的衣服,一下将它们扯落,而后将她打横抱起,抛在了床上,人也随之压覆而来,完全不给她回神也不给她逃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