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并不知道外面的三人有过一次浅浅的交谈。只是拿着骨针仔细地做着衣服,骨针是赞布打磨的,还别说,他的手艺真不是一般的好。那么大的指骨硬是被他磨成了十几根小小的针,还打了孔。
至于线,都是从一种奇怪的藤蔓上得来的。那种藤蔓尤里也见过,黑色的,中间是空的,不能横着撕开,连砍也砍不断,只能竖着撕,撕开之后就能看见里面那一丝丝的纤维,然后晒干去水,最后搓成粗细不一的线。
尤里就坐在洞里的火堆旁,一针一线的给孩子们缝新衣服,雨季一到,温度就会骤降,没有衣服的孩子是很难御寒的,尤其是图图那么小,都还不会走路,她见不得孩子们在她的面前死去。
同时,她也很庆幸自己上辈子给自己的母亲缝补过不少衣服,不然,她连从哪里下针都不知道。
尤里一针一针地缝着,火堆炸起的火星噼啪作响,偶尔飘起一些星火。
而在尤里没看到的地方,波波小弹头悄悄咪咪地瞅起了一只眼,朝她所在的方向瞄了瞄,然后,偷偷摸摸地挪了一点儿,接着,又挪了一点儿,最后,又挪了那么一小点点,直接一咕噜地滚上了尤里的腿上,在她的大腿处蹬了蹬,这才抱着她的腰在她的怀里睡着了。
尤里无奈一笑,将他随意摆放在火堆边的尾巴拿到他的肚子处放好,这小子装傻装得还挺认真的,她也就懒得拆穿他了,免得这小子又要不跟她好了。
翌日,太阳初升,户里的兽人除了孩子们全都起来了。都忙碌地收拾着储存的食物和一些兽皮,但在看到所有的壮年都在户里的时候,乌玛和达旦两人不由得相视了一眼,眼底充满了疑惑。
往常这时候男人们不都出去狩猎了吗?今天怎么还在户里转悠?
“安达,”见安达和霸国站在户的出入口说话,乌玛和达旦两人便跑了过去,达旦一脸心忧地开口:“今天怎么没出去狩猎?户里的食物不够度过雨季啊。”
闻言,安达看了一眼户里忙碌的兽人们,深吸一口气,“达旦,你们最近要注意一下户的周围,看到有陌生兽人的话记得给我们说。千万别贸然上前打招呼,他们问话也别回答。”
达旦微怔,这种指令难道不都是在战争时期才会下达的吗?为什么……
“这是要打仗了?”乌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