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请医师来好生照料,自己便向本丸走去。
刚到内室,就看见阿熏正对着铜镜展示身体。阿熏胸前一只乳罩取代原来的裹胸布,对着镜子扭转身体。忠良看了一会突然轻咳一声。
“呀~~~”阿熏娇呼着把和服盖在身上,羞涩到:“夫君刚刚在偷看吗?”
“没偷看,我可是光明正大的看。”
前段时间阿熏向忠良抱怨胸部越来越大,有时候奶水涨的难受。行动起来不方便,用裹胸布,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奶水打湿。行动异常不便。忠良便想办法让裁缝制造出了罩罩。阿熏用过一次就喜欢上了。
“夫君就知道看妾身的笑话。”阿熏娇羞着用和服挡住脸蛋。
“笨蛋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夫君很是喜欢。”忠良靠经慢慢扯下阿熏的和服。双收抱住阿熏,手掌划过白嫩的皮肤,从背后解下罩罩。木瓜型美玉兔,跃然而出。忠良轻轻一捏便溢出一点水渍。爱恋地含住红樱和阿熏滚做一团。
“夫君这还是白天呢?”
“打什么紧,水野家还少一个继承人。”
一翻激情之后已经是深夜。忠良半夜醒来感觉睡意不多便坐在走廊上赏月,当值的侍女送上清酒和点心。忠良举杯邀月,然后一饮而尽。
“夫君的兴致似乎格外好呢?”阿熏也跟着忠良醒来,坐到忠良身边。
“今天在领内巡视了一圈,看见治下民生,蒸蒸日上就异常喜悦。”忠良嗅着阿熏的香:“水野家在我手上算是发扬光大了。”
“妾身,知道夫君的抱负,只求夫君今后妻妾成群后,不要冷淡了阿熏。”
“这怎么会,我只喜欢阿熏一人。”
阿熏听到这里欢心笑起,从忠良身边跳到院内:“说起来,夫君第一见到妾身的时候,妾身正在舞剑。其实那套剑舞还可以用别的东西来表演。”说着扯下自己的头带,玉手一挥在院子里舞起。
带舞和剑舞,动作是一样,可是韵律和感觉完全不同。如果剑舞是竹,那么带舞就是菊。舞蹈到忠良边欣赏边为阿熏击节。偏房中,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偷看着两人。
第二日忠良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摸摸身边阿熏已经起来了。前段时间理顺了内政,年末轻松下来,睡到下午也没关系。忠良打着哈欠走出内室,见到阿熏和一群巫女围在鱼池边游玩,时而发出一阵笑声。
我家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巫女了?忠良奇怪的看着这群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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