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男子汉大丈夫,挨打还叫娘!”
要是弘暲肯定一声不吭,他坚决贯彻男神关二爷那套,头可断,血可流,打死也不跪下求。弘历是个小滑头,他不服气的哼哼:“书上说,女子和小人都不好养,弘历是小人,不是大丈夫!”
呵呵。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胤禟这才松了手,弘历从阿玛的掌控之中脱离,然后“哇哇”哭着往元春那边跑,“阿玛坏!不理他!额娘抱抱!”
假哭有没有?
纯属沉寂揩油有没有?
元春倒没发觉,她将小儿子抱在怀中,嘴里哼着小曲儿。门口那一大三小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借机抢地盘的混蛋。胤禟没再待下去,转身就去洗冷水澡,丁丁虽然软了,火气还没下去。
胤禟前脚一走,其他三只也围到元春跟前。
“额娘额娘,阿玛关上门是要对你做什么?”
“阿玛好凶!”
“帅叔叔说,阿玛恼羞成怒了,什么素恼羞成怒?”
元春摸摸儿子的头,可怜九爷,遇到这样的坑爹货。她两句话混过去,然后看了笑得开心的帅鬼一眼:“别教坏小孩子。”
胤禟是亏了血本,元春却达到了目的,她捡出一只碧玉簪,这是宫里赐下的东西,花样不起眼,那玉却通透的很。用盒子将碧玉簪装好,元春又跑了一趟正房,侧福晋要出府,不经过福晋是很没规矩的事。虽然她已经获得了胤禟的允诺。
宜妃不间断的刁难的确消磨了俄日敦塔娜的精力,她好久没去过留花院,即便如此,她对元春的看法是没有改变的。元春提起这事,俄日敦塔娜就来兴趣了,她虽是福晋,手中没实权,上头还有宜妃压着。嫁过来之后就出去过一次,还是入宫参加除夕宴。草原上太自由,嫁过来三个月,俄日敦塔娜就抑郁了。
胤禟并不天天陪她,每天只能见一面罢了。
额娘不待见她,总能找出法子让她明白自己无才无德。
本以为太后娘娘能够作为依仗,她被折腾得这么狠,孝惠一声不吭。那就是母亲口中宽容和蔼好相处的姨妈?俄日敦塔娜觉得她被骗了。
接连的挫败让她清醒了许多,不再恣意妄为,说话做事也有了分寸。
这天宜妃没让她进宫,俄日敦塔娜正想去留花院找贾元春唠嗑,还没走出正院就遇到正主。“春儿是来看我的?”
……蒙古女人不喜欢叫姐姐妹妹,每次听到春儿这称呼,她就会想到胤禟在床上的作为。他总是唤着自己的名字做着让人腰折的高难度动作。元春晃了晃神,笑道:“我总不敢来叨扰福晋,恐怕娘娘交代了活计给您。”
俄日敦塔娜撇撇嘴,“她就知道刁难我,能有什么活计?”
“福晋慎言。”
“你总不叫我小名,福晋福晋的多疏远。这可是我的院子,难不成还会被人听了去?”
元春笑道:“小心一些总是好的,我今日来是想求个恩典,我那祖母递信过来,让花朝节回去一趟。”
俄日敦塔娜转了转眼珠子:“好啊,当然好,只要你带我一起去。”
元春挑眉,甭管动机是什么,她和继福晋的关系的确不错。即便如此,侧福晋回娘家带着嫡福晋一起,这真的好?“我只怕祖母把你当做砸场子的。”
“噗……”俄日敦塔娜笑趴在元春肩上。
的确是这样,别说在京城,便是蒙古,大妃与侍妾之流也鲜少有和平共处的。俄日敦塔娜知道自己的脾气,她平时还好,但凡受了一丁点委屈,立刻就要爆发出来,口不择言是轻的,气急了拿马鞭抽过人。她原本以为九阿哥后院所有人都是敌对,感觉到贾元春释放的善意,并且试探了机会之后,她觉得至少可以相信这个人。
她有儿子傍身,不贪恋管家权,安于侧福晋之位。
她宽容大度,性子还温柔的很。
虽然爷总想将她赶出留花院,虽然后院的女人总想挑拨离间……俄日敦塔娜觉得,这些小打小闹根本破坏不了自己伟大的友谊。
没错,她们是朋友了。
俄日敦塔娜坚持要跟元春一道,她探听了因由,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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