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王眼看着她一步步走向玉柱,忽然发疯似的嘶吼,从后面扑上前去,猛地把秦沉璧紧紧禁锢在怀中,“又是他,又是那个男人!是不是?!你为了保他,为了保他的江山,不惜动了真元!他是你的重中之重,眼中明珠,旁人就都低贱如尘土,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对不对?!”
又自嘲似的喃喃说着,眼中的神色华为凄厉:“是啊,都是为了他,你宁愿化成灰都不肯施舍我一个眼神!我不明白,他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蛊,他究竟哪点比我好?你说话,你说话!”
难道就是君这个姓氏,就是因为不共戴天,我在你心里沦落得不如蝼蚁?
秦沉璧双臂一振,拼尽了力气从他铁钳一般的臂弯里挣脱出来,身子重重撞在了玉柱上,立即有八柄厉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架在身上各处。
“你错了”,秦沉璧依旧笑着,唇边的鲜血衬得她玉一样的的面孔多了几分妩媚,“君家与我天师一族何止不共戴天,我们从没有曾经,你与我何来无情爱之说?抛开这些不说,世间情深,一生一世只为一人,所谓一人之重,天下之轻。我嫁的是他的人,而非北青江山,我守护的也不是这张冷死人的龙椅这,这声山呼万岁,我护的是他和他在乎的百姓苍生!”
一生一世只为一人……
一人之重,天下之轻……
我嫁的是他的人,而非北青江山,我守护的也不是这张冷死人的龙椅这,声山呼万岁,我护的是他和他在乎的百姓苍生……
……
临江王愣着,僵硬的抬起头,眼中一片血腥:“哈哈,北青换天了,换天了!秦沉璧,我才是皇帝,我才是皇帝!你给我记住,这天下只能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一步扑上前,欲要吻住秦沉璧的唇,却被一柄金簪抵在了胸口。
不可置信的抬头,却对上秦沉璧冷冽的眼眸。几个侍卫手中的剑紧紧抵在秦沉璧的玉颈上,鲜血蜿蜒而下,触目惊心。
秦沉璧冷笑,不紧不慢:“你们的剑敢上前一寸,我手中的金簪就敢向他胸口刺入一尺,不信的话,尽管试试。”
她一抬眸,平静的眸子对上暴怒的临江王:“临江王,古来帝王,能者居之,从无一姓独霸,能为民谋福祉者,方可为君。”
说话时她用了几分内力,这句话清清楚楚落进了每个人耳中。十万大军,一朝臣子,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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