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清冷的光,色调沉稳、沉静忧郁,饱满的指甲差一毫米就要戳到他的脸上。
“因为你不行!”她浑身散发着冷艳妖冶,好似被贴上“生人勿近”的标签。浅口瓢鞋与地板发出“哒哒”的声音,何以夏每走一步,楚煜的心就沉沦一分。
她拉开门,半倚半靠在门框上,双手环于胸前,“哦,忘了说,你连我的那层膜都没有破过。”
这句话,彻底惹毛了楚煜。
她到底有什么资本能如此骄横跋扈。
光线昏暗的玄关处,楚煜一脚踢掉门,防盗门重重阖上的刹那,何以夏整个人都被他笼罩在高大挺拔的阴影里,楚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扳正她的身体,再猛地一推,将她死死抵在门上。
“我.操.你......”背脊处的每一根骨头都好似粉碎,何以夏痛得差点晕过去,余下的脏话,便也没有力气说出来了。
“行不行,总要试了才知道。”楚煜拥住她,低头吻她的脖子,一只有力的大手攫住何以夏纤细的手腕固定在头顶上,此时的她,就像被固定在十字架上等待凌迟的囚徒。
楚煜另外一只手也并没有闲着。
上下其手。
何以夏脑子里只剩下这么一个词语。
他整个人都欺压在她身上,何以夏只能扭动脖子躲避,楚煜却不再吻她洁白细长的脖子,而是含住她整个唇瓣,单纯地肆掠,毫无技巧可言。
她咬紧牙关,拼命反抗,楚煜腾出一只手,用大拇指和食指卡住她的两颚,何以夏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拼命忍着,她越忍,楚煜越用力。
这种时候,男人和女人的体力悬殊更令人无奈了。
脸颊火辣辣的痛,何以夏倒抽一口凉气,楚煜趁势吻进去,舌头探入最深处,反复地翻搅、纠缠、汲取着,腰腹间的灼热感更是令她焦躁不安。
她的确想做了。
楚煜觉得她唇齿间的味道无论怎么索取都不够,他的强取豪夺和她的拼命反抗都要命地挑拨着身体的某个部位。
他忍得几乎发狂。
楚煜不再克制自己了,伸出手将那抹柔软握在掌心里。
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玩。
何以夏整个人都在颤栗,并且不受控制地咬伤了他的舌头。
腥甜的味道在口腔里肆意蔓延。
已经七年没有这种发了疯却拼命想要被填满的感觉了。
楚煜闷哼一声,巨大的欢愉沿着背脊一路攀爬直至神经末梢,他将手探进何以夏的后背,试图解开衣服的纽扣。
她挣扎着,扭动着,发疯似得想要被填满,同时又感到羞耻,这么多年,她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可只有在楚煜这里,她才有想做的欲望。
他说的对,行不行,总要试了才知道。
尖锐的指甲在楚煜脖子上留下不深不浅的血印子。
何以夏认输了。
妖冶的红色嵌进浓密而柔软的发梢里。
楚煜也跟着颤栗,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而急促,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又像是得到鼓励,两具燥热的身体完完全全地贴在了一起,他握住何以夏的手,掌心很快传来前所未有的灼热感,像烧红了的铁棒,滚烫。
她吓得连忙丢掉,却被楚煜拦住了。
掌心的灼热让她的呼吸越来越重,她只好低下头,去咬楚煜性感到无以复加的锁骨。
淡粉色渐变衬衫垮掉大半,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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