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的受害者,也就是被摸了屁、股的贺锦东,想问问他愿不愿意报警。
可工作人员转悠了一圈儿都没有发现贺锦东,问周围的人,“你们看到那个,那个……妖娆的小哥儿了吗?”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跟商量好了似的齐齐摇头,就连刚才被冤枉了的男人都一头雾水,明明刚才还在自己身边的人,怎么别人说几句话的时间就不见了呢。
“哎呀,我看刚才那个小伙子妖里妖气的,不像好人,他不摸别人屁、股就不错了,谁还能眼瞎摸他屁、股啊,说不定他一听说要报警自己心虚趁咱们没注意就先偷偷跑了呢”,一个有些年纪的大爷特正义的说道,
殊不知,刚才围攻“摸屁、股”的男人的时候,谁都没他打的来劲儿。
话音一落,又有好几个吃瓜群众附和,显然,相较于摸屁、股这事儿,他们更看不惯妖里妖气的贺锦东。
刚才帮着贺锦东揪打男人不过是凑热闹,这会儿瞅不见贺锦东,又向着别人说话其实都是凑热闹,他们根本不关心谁对谁错。
吃瓜群众越说越像是那么回事儿,工作人员也觉得有道理,还安抚男人,“这世道什么样的人都有,你今天也自认倒霉吧”。
说完,他又对吃瓜群众道:“行了行了,事情都解决了,你们也散了吧,收拾收拾早点休息,都看好自己的东西啊”。
他还想再单独安抚一下被吓坏的“小姑娘”,可等他转头去看的时候,发现小姑娘回房间了,门关的严严实实。
他特遗憾的叹口气,转身走了。
廊道里安静不过三分钟,门吱嘎一声打开,紧接着,小姑娘的门便被敲响。
这个敲门声很有讲究,旁人肯定听不出什么来,只有他们自己人才能听出其中的暗示。
“进吧”,里面的人悠悠回应道。
进来两个男人,一个是刚才被冤枉偷包的男人之一,还有一个是被冤枉摸屁、股的男人。
这俩人也够倒霉,什么都没干就祸从天降,在自己还懵逼的时候就被好好的教训了一顿。
“怎么回事?”小姑娘问他们。
两个人分别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最后摸屁、股的男人又补充了一句,“燕姐,我觉得事情有蹊跷,不像是巧合,像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从最开始海警的突击检查,我就有种不安的感觉。你看,咱们早前制定的计划,是不是要……”
被称作燕姐的小姑娘没等他说完便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说了。
“我们的行踪肯定已经暴露,之前的临检只是想确定我们在不在船上,他们确定之后又制造混乱来摸我们的底儿。事情很不妙,我们当初选择走水路想的是出其不意,让贺锦东想不到,这个选择风险很大,一旦被盯上我们也很难脱身”,燕姐拧着眉,忧心忡忡的说道。
怪不得她会成为指挥几个男人的老大,确实有头脑。
“那我们该怎么办?”一个男人问道。
燕姐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如果我猜得没错,贺锦东应该已经上船了或者说上过船了!”
“为什么这么说?”两个男人都警惕起来。
燕姐分析道:“我们的计划天衣无缝,靠z*方的追踪能力,等他们有我们的线索的时候我们差不多已经离开z国境内,确保安全。可我们也不能排除有意外的发生,而这个意外,就是贺锦东。
“他拥有什么能力我们都知道,如果他来追踪,肯定能够用最短的时间确定我们走了水路。海警临检下到我们这一层的舱室,却没有惊动舱室中的任何一个房间里的人,只是看了一圈便离开,这本身就很奇怪,我只能理解为对方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所以结束临检”。
两个男人频频点头,却也有自己的疑问。
“他不是被注射了新型药剂,没有我们的药剂五年内都没办法变身,更不会有超能力吗?说白了,在这几年里,他就是个正常人,怎么可能追踪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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