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眼中闪过疑惑:“这么说来,你是怀里家里有鬼了?”
薛成娇很快就点了头:“这些话我没办法跟表姐说,所以让魏书到言景堂去递了个话。”她说了一句后顿了顿,“之前漆玉不就是这样的情况吗?她虽是四房的人,但却是替咱们办事的,所以我想来,送信的这个丫头,背后站着的还不一定是谁。”
“三婶和崔琦是一定不会的。”崔昱沉思了一会儿,方开了口,“如今闹出这样的事,三婶要躲还来不及,只怕巴不得这场风波尽早平息,家里的人再不记着姜云璧这一茬,绝对不可能再节外生枝,送一封信来招人口舌。”
薛成娇见崔昱与她所想是一致,便有了底气:“所以我想问问表哥,若依表哥看来,这件事究竟是谁最脱不了干系?”
可是崔昱没有先回她,反倒略扬了眉笑着问她:“你觉得呢?”
薛成娇伸出手来托着下巴,悠悠的一个嗯,音调拖的很长,许久后才说道:“我觉得四房也有古怪。”
说了一句后,见崔昱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是嘴角噙着笑看向她,那意思分明是让她继续说下去。
于是薛成娇又添上了后话:“一是松鹤院里的酒,当日三婶说的不错,文湘表哥既然是不能沾酒的人,婉姑妈为什么会让松鹤院存了酒?这是说不通的,虽然就算没有这些酒,漆玉也会想办法给他吃,但是这其中又有了很大的差别。”
崔昱嗯了一声,又耐心的同她解释:“这一宗我倒是听说了,姑妈原只是为了老恭人做寿,家里高兴,才让人搬了两坛子酒,打算晚间请四婶到家里去摆个小宴的,本来是交代了底下的丫头,绝不许袁文湘碰,但这中间不是出了岔子吗?”
他不怀好意的笑,薛成娇便知道他所指这个岔子是什么,就跟着笑了两声,然而话锋一转,又说道:“可还是有问题,那天去锦绣院的路上,我耽搁了些工夫,落在了最后,半道上却碰到了文湘表哥。往德昌台方向而去,保不齐会遇到女眷,老恭人做寿,进府来恭贺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他就不怕冲撞了吗?”
哪知道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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