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动身往姜府去了。
走了约有半刻钟,崔旻打马回到马车旁边去,向里面叫了一声崔瑛。
崔瑛嗳了一声就要伸手去撩小帘,被崔琼一把打下了手:“别乱打帘子。”
崔瑛撇着嘴,只好隔着帘子问崔旻:“大哥哥怎么了?”
崔旻先说了一声没什么,才问道:“我昨儿去锦绣院的时候见姜姑娘哭丧着脸走的,后来听说你同她闹了不愉快,这会儿想起来,左右路上没事,就来问问你,你对人家做什么了?”
“我能对她做什么呀。”崔瑛不疑有他,便耸耸肩,又想到崔旻看不见,才说道,“她老针对成娇,我看不上她,损了她两句,谁知道她那么不经说,我才说了她两句,她还跟我梗脖子翻脸,我拿话把她堵回去了,可能四姐姐怕我欺负她,才让她回家了吧。”
崔旻听到这里便大约明白了。
崔瑛所说的不过是损了她两句,就一定是极难听的话了,这个丫头的一张嘴说出的话来能刺的人胸口疼,平日跟家里的哥哥姐姐们还多少不会太过分,可只看她往日同崔琦动手干架,就知道她对姜云璧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怪不得姜云璧会说那样的话,她是姜家的长女,虽说姜家不是什么世族,可姜镇在镇江一带做了十几年的一把手,想来姑娘们之间走动时,各家人也多少都要卖姜云璧一个面子,再加上她外祖家又有名望,若放眼整个镇江府,只怕没人敢给她脸色看。
只是如今姜镇调任应天府,这里世勋遍地,一个小小的五品官实在算不上什么,这样的落差只怕在姜云璧的心里已然留下了不小的伤害,更何况今次住到崔家来,又遇上崔瑛这么个活阎王。
他想着不由的摇头,只想着若换了是薛成娇,只怕也未必说出那样的话来,这样想来,姜家实在是教女无方,一时便又想起当日姜家府门口那个乞儿来,脸色也难看了几分。
马车里崔瑛等了半天,也没听崔旻又说话,就叫了一声大哥哥。
崔旻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崔瑛,为免她起疑,便端着做兄长的架势教训了她两句:“她是客人,又年长于你,于情于理你都不该损她,往后若再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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