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说出去也不好听,况且薛成娇同他还没什么关系。
可偏偏这人是崔易,只见他很是无所谓的把肩一耸,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我有句话要问问你,问完了就走,你怕什么?我能吃了你不成?”
薛成娇见他不上当,心里也有些着急,就催了一声:“那你快问,问完了快走。”
崔易一向是个刺儿头,你要叫他做什么,他偏就不。
当下成娇催他,他反倒起了兴致,就是不问话,还拦着路不叫她过。
薛成娇是真急了,跺脚啐了他一口:“哪里有你这样的,”说着推魏书,“你快回家去叫表姐来,就说易表兄拦我。”
魏书知道她不是诓崔易,嗳了一声扭脸就要走。
崔易哪里由得她回去,几步冲过来,一把抓了魏书胳膊,虎着脸瞪成娇:“你怎么经不起玩笑?还要回家告状?前头听母亲说你替阿瑛开脱,我还觉得你是个好的,怎么到我这儿就不行了?”他捏着魏书胳膊有些发狠似的,“你敢回去?”
魏书叫他抓疼了,又怕他跟成娇犯浑,嘴里叫着我的爷告饶:“七爷您到底要做什么呢,太太还等着姑娘过去,您想干什么呀。”
薛成娇溺水后本来身子就还有些虚,脸上也是上了妆,脸色才看起来有些红润,这会儿被崔易闹了这么一通,脸色已经很白了。
崔易见状也不再吓唬她,松开了魏书,退了两步,刚要开口,打他身后一道清亮的嗓音响起来,声儿里还透着点儿不悦:“崔易,你小子在干什么?”
成娇顺着那声音看过去,心里提着的那口气松了下来,脚下一软险些没站稳,还是魏书赶紧顺过来,扶住了她。
崔易乍听了一声,扭头往后头去看,正看见崔旻崔昱兄弟两个一路过来,崔昱手里还拿着个蝴蝶纸鸢,崔易把嘴一撇,不用问也知道是给谁的了。
长房的这兄弟两个生的不大相同,崔旻面相敦厚,今年不过十四岁而已,已能看得出宗子的稳重与气量。
崔昱与他倒不同,大抵更像润大太太,成娇每每细看,崔昱眉眼处跟她母亲还有些相似,因随了太太更多些,便生的阴柔点儿,可也不至太过女孩儿气,用崔琼的话说——我们昱哥儿的这张脸,正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多一分太阴,少一分又太刚,岂不知老天这样爱重他,叫他学业好,出身好,偏偏这张脸又是咱们应天府里数一数二的俊朗。
此刻崔昱板着个脸,先觑了薛成娇面色,但见她脸色发白,心里便很不痛快,提步上去像是想捶崔易,还是崔旻拉了他,先一步开口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崔易没心没肺似的,倒像没瞧见崔昱生气,还是嬉皮笑脸的迎上去:“两位哥哥从哪里过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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