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矿泉水瓶最高二十,其次空闷倒驴十五。
但是论口子,矿泉水瓶的口子要更大一些,但是本身轻容易倒,闷倒驴的空酒壶相反,口子小,质量重。
许飞从五根筷子中,平平捏住一根,眯着眼睛对准。
这个极不专业的投掷动作立马引来其他人的指点,“这样不行的,你要抬手,往高的地方仍,平的扔不进去!”
“我猜啊,连瓶子都碰不到”
许飞像是没有听见他们的议论声,张手一扔。
“诶!没进吧,我就说。”
许飞一口气连着扔了五根,高的有,平的也有,就是没进一根。
“小兄弟,要不要买几根玩一玩?”
许飞摇摇头,练这个还不如练篮球。
从人群里走出来后,一个惊奇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是你吗?许飞!”
“你是?”许飞不记得这个年龄与他相仿的男孩子是谁,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工地上,当看到男孩身边的父亲时,差不多也就知道原因了。
“我们是一个班的啊,你打篮球的时候我还给你加油呢!我叫兆肖飞,就坐在你身后那一列的倒数第三排,你那天还和我下过五子棋呢!”
随着兆肖飞提醒,许飞终于想起来,是那个腿脚不方便的的同学,说起话有点方言的味道。
既然是自己儿子认识的同学,又是班级的课代表,兆肖飞这个当爸爸的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番,什么自家的腌菜,泡菜,酱肉,压箱底的好吃的都翻了出来。
聊天后,许飞不仅有些唏嘘,兆家父子来自一个少数民族,家里因为泥石流,房子被毁了,虽然钱是赔了不少,但是都用来治儿子的脚。
如今孩子到了上初中的年龄,兆父想稳定下来,也就在这个工厂签了长约。
许飞见他们父子二人,身上虽然穿的一般,倒也是干干净净,但是这么久也不见兆父聊到兆肖飞的妈妈,看来这生活也过得不容易。
“我看你也去玩了几把投筷子,中了没有?”兆肖飞问。
“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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