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都是免费的。”话筒另一端最后加上一句。
周海生一听,火都起来了,手背青筋爆出,手机显示屏被大拇指捏出了一连串的井号键,又是这帮子天主教!
自从三年前盖了一家教堂后,信主的教徒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大家一窝蜂的朝教堂赶,道观一年比一年冷清。
崇洋媚外!周海生心里有气。
浮云山道观用膳的地方在西边厢房,一张黑檀做的大长桌,可容纳二十几个人同时就餐,桌面上摆着四五个碟盘,装的都是一些豆制品,只占了长桌的一个小角。
碟盘边围着三个少年,最年长的不过十一岁,最醒目的是高出其他小孩子一头的许飞,其他几个小孩在凳子上动来动去,唯独许飞安静的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岿然不动的样子。
许飞其实早就饿了,自从穿越来到这里,不仅身子长高了,就连胃口变得特别大,像这种小孩常用的吃饭小碗,也就是几口的事情。
“师兄,你说我们要等多久才吃饭?”一个小孩问许飞。
“快了,快了,师傅马上就来了。”许飞是这帮小孩子的师兄,道观刚建好,师傅就在医院把他领养回来,当时还由当地的新闻媒体报道过这件事,使得道观的生意红火了一段时间。
整整十年了,每天早起打坐,白天去学校读书,晚上跟着道观的道士长跑,浮云山道观已经是他另外一个家。
这个世界和以前不一样,虽然也有华人国家,但是却不叫中国,而是华夏,形似而已,人种和肤色是一样的,但是文字有点差别。
周海生木然的从门口走进来,除了几个小家伙外,都能闻到了一股火药味。
周海生坐在正中央,扫了一眼在场的诸人,似乎看到了一个填补不满的黑洞,心里顿时定下了注意,转头吩咐一旁笔直站着的老道士,“张老,开饭吧!”。
老道士姓张,是前来慕名来投的两个道士中年纪最长得一位,但也是这个道观中最有道士气质的,也正是张老教会了许飞打坐,是张老晚上领着一帮孩子长跑,为人实在,平时话不多,道观一些扫地,烧饭等琐碎的活都是张老一手操办的。
许飞见张老端着大瓷碗给一桌人盛饭,也起身上去帮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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