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净身出户,要是不好就谁都别想好!”
“桥归桥路归路?”姜思伊嗤笑:“你当我们华夏的法律是死的?是摆放在哪里的一个东西吗?婚前犯错和婚后出轨是一概而论的吗?况且我二姨还在里面躺着,你们现在就算是想净身出户你们也出不了了,医药费精神费青春费还有抚养费我们还没有和你们细算呢!现在想走?可是门走没有啊!我们待你们一向尊敬你们还真以为我们姜家是吃素的?”
“不过你刚刚的话也算是说得对,我们华夏人就是这么喜欢缠着别人,但是啊,我们就喜欢缠着坏人,将坏人和那些蛮不讲理的人绳之以法,为自己讨回公道而已。”姜思伊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冲着朴母道:“总不能像您这样胡搅蛮缠似得给自己的国家丢脸不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可不就是说您这样的人吗?”
“你这个死丫头,敢讽刺我?”
朴母怒火中烧,直接伸了后想要扇姜思伊巴掌。
“您扇吧!”姜思伊倒是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也不逃也不避:“这监控就在哪里了,打了我,我受了什么伤害,这精神损失和人参医药费我可得加倍的让你们偿还了啊!”
“你!”
朴母半空中的手就这么顿住了,看了一眼那前上方的监控,终于还是忍着怒火不甘心的将手伸了回去:“死丫头你给我等着,看我下次抓住你我怎么收拾你!”
“行,我等着,等那个时候,我问你们要医药费的时候你也还能这么痛快,反正也要承担我二姨的医药费了,加上我的多一份对你们来说也算是小数目了吧!”
姜思伊倒是依然挂着笑,气定神闲的样子似乎被放了狠话的人不是她似得。
“哼!”
朴母嘴上功夫不如姜思伊,又碍于上方的摄像头,虽然心中怒火中烧,但也只能哼了一声抚着脸色灰白的朴进走了。
“嗯,我已经去看过二姨了,外婆好像也住院了,你待会有空可以去那里看看。”
“少泽,这丫头也真是有趣啊!”
不远处,一个长相俊逸的男人冲着一旁痞子一样靠在墙壁上闭着眼睛的男人饶有兴趣的说道。
“小伎俩罢了,除了嘴上功夫外还有什么?”
那被唤作少泽的男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眨了眨,眼波流转冲着一边拿俊逸的男人挥了挥手:“走了走了,你也真是无聊,听这么一个小丫头打嘴仗!”
“哎哟,少泽你不是最喜欢看别人热闹的吗?怎么今天就觉得没意思了?是今天检查结果不好,得了什么绝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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