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行事颇得刘表心意,之前身上懦弱之气,似一扫而光,也有了些人主之貌,想到此处,刘表笑道:“琦儿,来家父近前。”
刘琦闻言,点了点头,刚一起身,便脚下一软,瘫坐于案边,浑身无力,呕吐不止。
刘表见状,神情大变,忙对刘琦喊道:“琦儿,此是何故?”
“父亲大人……”刘琦声息微弱,手指案上食物,对刘表道:“此中,怕是有毒……”
刘琦说罢,群臣大愕,刘表闻言忙命人去寻找医者,对堂下侍者吼道:“此是何故?吾儿缘何,会在此中毒?”
刘琦身边侍者闻言,忙跪伏于地,对刘表道:“小人不知”
刘表正欲发作,却见蒯越从席间而起,对刘表道:“景升勿怒,如今为大公子解毒,才是要务,这下毒之人,亦要严惩不贷,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大公子归返襄阳,时日尚短,且行事敦厚,素未与他人结怨,既如此,又有何人,欲毒害于他?”
刘表闻言,神情一变,目视堂下蔡瑁,对蔡瑁道:“德你当予老夫一个说法”
“说法?”蔡瑁闻言,离席而立,对刘表道:“我亦不知这刘琦中毒,干我何事?景升你欲要蔡某,给你什么说法?”
“德勿怒。”蒯良闻言,淡然一笑,道:“据蒯某所知,这筵席乃是蔡夫人命人操持,景升怀疑德,亦有理由。”
“蒯子柔勿要血口喷人”蔡瑁面色微变,口中叫骂,对蒯越道:“若是小妹下毒,也当先毒死你这祸害”
“蔡瑁无礼”刘表闻言怒道:“既如此,便叫蔡氏,前来对质”
说罢,刘表便欲请人,蔡瑁闻言却道:“刘琦死便死了,景升,你还有琮儿后继家业,何必如此计较?再说,便是小妹下毒,又能如何?”
刘表闻言大惊,群臣亦议论纷纷,均斥蔡瑁无礼,蔡瑁却是大笑道:“景升,勿要忘却,你只有二子,继承家业,如今刘琦已死,你别无选择”
“当真是蔡氏下毒?”刘表神情阴冷,盯着蔡瑁,蔡瑁似是浑然不觉刘表怒气,对刘表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如今大局已定,若是景升聪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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