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太守,韩玄自然是可以将襄阳城内的那些门道看明白的,刘表欲废长立幼,又怕众口铄金,心有顾忌之余,将刘琦发配长沙,也算是给自家长子有个交待。
“只是委屈了大人!”庞山民义愤之色在韩玄眼中不似作伪,韩玄点了点头,疑惑的看了庞山民一眼,道:“不知公子有何教我?”
“在下苦思几日,心中倒有了一些计较,至于如何选择,全凭太守大人决断!”
庞山民见韩玄已经提起兴趣,继续道:“若太守大人遵从景升公旨意,前去襄阳任职,在下可向家父手书一封,从中帮衬一二,只是襄阳政务,皆由蔡,蒯两家把持,大人若想随波逐流,倒也容易,只是若要成就如今这般位高权重,难如登天……”
“公子好意,老夫心领。”韩玄闻言,长叹一声道:“果然是日久见人心,古人诚不欺我,只是随波逐流,非我本意,老夫胸中,抱负仍在……”
抱负?欺压百姓还上瘾了么?
庞山民心中不屑,神色却依然不变,对韩玄道:“在下还有一策,倒可让太守大人实现胸中志向。”
“计将安出?”韩玄闻言,面上一喜,拱手一礼,对庞山民道:“还请公子明言,若老夫日后有所成就,必不相负!”
“在下不敢求大人报答,在下居于长沙,多受大人照拂,此番前来也只因心中义愤……”庞山民淡然一笑,对韩玄道:“听闻大人还有一弟,如今于曹公治下,位高权重,如今官渡,袁曹相据,若大人前往许昌,将所遭委屈告知天子,令弟再从旁帮衬,想再登高位,却也不难!”
“险些将元嗣忘却!”韩玄闻言,大喜过望,对庞山民拱手道:“此事可行!公子殚精竭虑,为老夫谋划,请受老夫一拜!”
“太守大人切勿如此!”庞山民连忙侧身避过,心中暗喜,看韩玄如此神色,庞山民心知如今这老家伙已经蠢蠢欲动了,只要韩玄离了长沙,荆南四郡,便可徐徐谋划。
韩玄心事得以解决,当即命府中下人准备酒菜,庞山民推辞不过,只得留下与韩玄吃了顿酒,席间韩玄屡屡表示,希望庞山民可为其幕僚,庞山民只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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