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投靠了庞斑,但这种事和他没有关系,他才不会无聊的出声提醒。
“黄兄!”
乾罗对着黄琦抱了抱拳,随即看向庞斑道:“小弟此生最想见也是最不想见的两个人,庞兄便是其中之一”
“乾兄请坐!”
庞斑伸手示意,继而对怜秀秀道:“秀秀小姐请为我斟满乾兄的酒杯,俾庞某能先敬乾兄一杯。”
怜秀秀点头应下,为刚坐下的乾罗斟满酒杯,而后为庞斑斟满酒杯,最后便是黄琦了。
“乾兄,我敬你一杯!”庞斑举起酒杯。
刚刚坐下的乾罗,也拿起酒杯,说道:“二十五年前,小弟曾独赴魔师官,至山脚时苦思一日三夜,后想起一旦败北,所有名利、权位、美女均烟消云散,便废然中返。自此之后,武功再没有寸进,这一杯便为终可见到庞兄而干。”说着,一饮而尽。
庞斑也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淡淡的道:“现在名利、权位、美女于乾兄来说,究是何物?”
乾罗摇头苦笑道:“都不外是粪土而已,我蠢了足足六十多年,庞兄切勿笑我。”
黄琦就好似一个透明人一般,静静坐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庞斑淡然道:“我已很久没有觉得和别人交往是一种乐趣了,但今夜先有秀秀小姐的筝,现更有乾兄的话,人生至此,夫复何求。若乾兄和黄兄都不反对,我想请两位听秀秀小姐弹奏一曲,而今夜亦只此一曲,作为陪酒的盛筵。”
黄琦道:“魔师都这般说了,黄某自是没有意见。”
乾罗也道:“能够倾听冠绝七省的怜秀秀大家弹奏一曲,乃是乾某的福气。”
“如此,秀秀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怜秀秀离座而起,走到筝前坐下,望往窗外远处繁星点点的夜空,宁心静气,慢慢闭上双眼,纤长白皙的玉手按在筝弦上。
悦耳的筝声响起,屋内的三人都不再说话,而是倾听起这美妙的筝声,一副令人向往的山水画,好似就出现在三人的眼前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