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倒显得过于保身自爱,不肯为武林同道尽力了。”
嵩山派门下数百人欢声雷动,大力鼓掌,那些嵩山派请来的武林人士,也一同高声欢呼。欢动之声,响彻群山之间。
“左冷禅这老小子现在倒是得意,一会岳不群上场将其击败,看他还怎么得意!”黄琦见状暗自冷哼了一声,不爽之极。左冷禅可是他的仇人,如今见到对方风光的样子,他自然不爽了。
“左师伯,侄女承认您的武功高强,不是您的对手,但咱们五岳派之中,武功胜过左师伯的,未必就没有了。”说这话的,却是从神情恍惚中恢复过来的岳灵珊。倒不是她自己恢复过来,而是宁中则传音让她退回来时将她惊醒,她见左冷禅眼看就要成为五岳派掌门,因而出声。
在五岳派诸人之中,真正让左冷禅忌惮的,却是一个也没有。让他忌惮的黄琦却又不是五岳剑派门人,因此他很是放心,笑着道:“以岳小姐之见,五岳派中武功剑法胜过在下的,是令尊呢、令堂呢,还是尊夫?”
嵩山派弟子闻言,俱都笑了起来。左冷禅说的这三人,除了岳不群外,后两者都不算什么,而岳不群明显不是左冷禅的对手,因此众弟子发笑。
好似没有听到嵩山派弟子的发笑,岳灵珊道:“侄女夫君是后辈,比之左师伯不免要逊色一筹。侄女母亲的剑法自可与左师伯旗鼓相当。至于侄女爹爹,想来比左师伯要高明些。”
听到这话,左冷禅看向岳不群道:“岳先生,令爱对阁下的武功,倒是推崇得很呢。”
岳不群闻言道:“小女孩儿口没遮拦,左兄不必当真。在下的武功剑法,比之少林派方证大师、武当派冲虚道长,以及丐帮解帮主诸位前辈英雄,那可是望尘莫及。”
左冷禅闻言脸上登时变色,岳不群提到方证大师等三人,可偏就没有提到他左冷禅的名字,人人都听的出来,那显然是自承武功比他高明。
嵩山派丁勉却是问出声道:“比之左掌门却又如何?”
岳不群回道:“在下和左兄神交多年,相互推崇。嵩山、华山两派剑法,各有擅长,数百年来从未分过高下。丁兄这一句话,在下可难答得很了。”
丁勉闻言忍着怒气道:“听岳先生的口气,倒似乎自以为比左掌门强上些了?”
“较量武功高低,自古贤者所难免,在下久存向左师兄讨教之心。只是今日五岳派新建,掌门人尚未推出,在下倘若和左师兄比剑,倒似乎是来争着做这五岳派掌门一般,那不免惹人闲话了。”岳不群笑着回话,心中大定。
左冷禅声音微冷道:“岳兄只须胜得在下手中长剑,五岳派掌门之位,自当由岳兄承当。”
岳不群闻言摇手道:“武功高的,未必人品也高。在下就算胜得了左兄,也不见得能胜过五岳派中其余高手。”他口中说得谦逊,但每一句话扣得极紧,始终显得自己比左冷禅要高上一筹。
左冷禅哪里听不出来,他是越听越怒,冷冷的道:“岳兄‘君子剑’三字,名震天下。‘君子’二字,人所共知。这个‘剑’字到底如何,却是耳闻者多,目睹者少。今日天下英雄毕集在此,便请岳兄露上一手高明剑法,也好让大伙儿开开眼界吧!”
“到台上去打,到台上去打。”“光说不练,算什么英雄好汉?”“上台比剑,分个强弱,自吹自擂有什么用?”
听得左冷禅的话,此间群雄纷纷附和,当真应了一句‘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岳不群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一意和左冷禅一决高下,但他却不想主动请战,因而双手背负,沉默不语。
经过此事,左冷禅却是更加的肯定岳不群是个祸害,今日要是不趁着天下英雄在此,让岳不群丢个丑的话,其在五岳派之中,必然成为祸患,当下便道:“岳兄,天下英雄都请你上台,一显身手,怎的不给人家面子?”
“左兄既如此说,在下恭敬不如从命。”岳不群等的就是左冷禅的这句话,应了句后,一步一步的拾级上台。
此间群雄见到有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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