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做买卖的模样;更有个肩头蹲着头小猴儿,似是耍猴儿戏的。
“想起来了!”当黄琦见到这几人,特别是肩头上蹲着一小猴儿的时候,立马就想到这些人到底是谁了,全都是华山派岳不群的弟子。笑傲江湖他虽然看过,记得也比较清楚,但哪里能够一点细节也不忘?此刻见了这几人,这才联想起来。
“这些人是华山派弟子,那么那个驼子应该便是林平之了!”由华山派的这几人,黄琦立马就想到独自坐着的那个驼子。这驼子显然就是被余沧海灭门的林平之打扮的,不过也正因为他的这副样貌,倒是阴错阳差的认识了木高峰这个阴毒的人。
见到这几人,青衣少女笑道:“哈,一批下三滥的原来都躲在这里,倒吓了我一大跳!大师哥呢?”
那耍猴儿的闻言笑道:“怎么一见面就骂我们是下三滥的?”
青衣少女笑道:“偷偷躲起来吓人,怎么不是江湖上那下三滥的勾当了?大师哥怎的不跟你们在一起啊?”
耍猴儿的听了笑道:“别的不问,就只问大师哥。见了面还没说得两三句话,就连问两三句大师哥?怎么又不问问你六师哥啊?”
“呸!”青衣少女顿了顿足,心中羞煞,说道:“你这猴儿好端端的在这儿,又没死、又没烂,多问你干什么?”
听了这话,耍猴儿的笑道:“大师哥又没死、又没烂,你却又问他干什么?”
“我不跟你说了!”青衣少女看向脚夫打扮的人道:“四师哥,只有你是好人,大师哥呢?”
那脚夫打扮的人还未回答,已有几个人齐声笑道:“只有四师哥是好人,我们都是坏人了?老四,偏不跟她说。”
青衣少女听了不由道:“希罕吗?不说就不说。你们不说,我和二师哥在路上遇见的一连串希奇古怪的事儿,也别想我告诉你们半句。”
那脚夫打扮的是个淳朴木讷之人,一直没有跟她说笑,这时才道:“我们昨儿跟大师哥在衡阳分手,他叫我们先来。这会儿多半他酒也该醒了,就会赶来。”
青衣少女闻言微微皱眉道:“又喝醉了?”
那手拿算盘的道:“这一会可喝得好痛快,从早晨喝到中午,又从中午喝到傍晚,少说也喝了二三十斤的好酒!”
青衣少女听了不由埋怨道:“这岂不是要喝坏了身子?你们怎不劝劝他?”
那拿算盘的闻言伸了伸舌头道:“大师哥肯听人劝,真是太阳从西边出啦。除非小师妹劝他,他或许还可以少喝一斤半斤。”
听了这话,众人都笑了起来。
华山派诸人讲的无非是青城派觊觎福建福威镖局辟邪剑法这件事,黄琦听了一会后就觉得没意思,要不是现在外面下着雨,暂时没地方去,他才不会继续呆着。
一边听着华山派诸人聊天,中间的时候,黄琦见有老人挑着馄钝卖,就叫了一碗。吃着馄钝的同时,饶有兴致的看着那老者。一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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