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啪啦的雨声掩去了这一室的欢愉,另一个卧室,同样躺在床上的锦堂,却正一脸痛苦的在床上翻滚,身上的衣服早在无意间扯破,身下的床单都被他抓成一条条破布。
“嚒呜”,抱月紫晶兽瞪圆了眼看着这一幕,圆溜溜的金色大眼满是不安。“嚒呜”,“嚒呜”,阿白发出惊慌的叫声,却始终得不到锦堂的回应,它一慌,额头的金色闪电发出一道耀眼的金光,将整个房间都染上了金色。
正在咬牙忍痛的锦堂,忽然感觉到一股奇怪的能量进入眉心,然后这股能量顺着眉心向下,蔓延到四肢百骸,吞噬着正在他体内血管沸腾翻滚的异种能量,立竿见影的,他身上莫名出现的灼烧痛楚被大大缓解了。
“嚒呜”,阿白咧开嘴,毛绒绒的脸上露出一个人性化的笑脸,它一个跳跃,扑在了锦堂的身上,伸出小舌头,安慰似的舔了舔锦堂满是汗水的脸。
“嚒呜!”
听到阿白的声音,锦堂勉强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团纯白,他颤抖着手将这一片白抱入怀中,意识一沉,陷入了昏睡中……
额头传来阵阵湿意,又想有什么在舔他的眉心,锦堂皱起眉,眼睛也不睁的伸手拍向自己的额头,却在碰到毛绒绒的肉爪后,低声嘟囔了句“阿白乖”,将毛团推到一旁,他翻了个身,想到昨晚被火烧一般的痛苦,以及之后突然出现的解救了他痛苦的莫名能量。
锦堂一下子清醒过来,下意识的摸向眉心,总觉得那里多了一个什么似的。他想了想,撑起有点沉重的身体起床,踩着鞋子缓慢走进单独隔开的小盥洗室。
镜子前,熟悉的五官,只是眉眼中间,也就是眉心正中间的位置,赫然多了一个红点,就像女童点了红色妆点一般。
锦堂错愕的睁大眼,镜子里的他也睁大眼,右手摸向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红点,不等他细想,眼前的场景突然一变,镜子不见了,脚下也不再是铺平的板砖,变成松软带着湿气的土地,他像是突然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锦堂有点懵,像个迷路的孩子四处张望了下,结果什么也没有看到,他像是到了一片空地,还是方圆数百里什么都没有的空地。锦堂皱了皱眉,茫然的向前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像是意识到什么,他猛地抬头,然后被看到的一幕吓得差点跳起来。
数不清的瓶子,密密麻麻的浮在半空中,也幸好它们都是透明的,不然,黑压压绵延几公里,锦堂别说向前走,他都要以为是在黑夜了。
这是怎么回事?锦堂忍不住的去想,想要拿一个瓶子看看,只是不等他动,距离他最近的瓶子就呼啸着向他飞来。
“啊”,锦堂本能的想躲,“砰”的一声,锦堂重重的撞在了盥洗室的墙壁上。他竟然不知怎么又回到了盥洗室。
“锦堂!”楼冠尘紧张的声音由远及近,锦堂还来不及回答,盥洗室的大门一下被打开,楼冠尘和祐珥都是只穿着衬衣长裤,最上面的扣子都没系上,就这么出现在了锦堂的面前。
“大哥,冠尘哥哥?”锦堂因这一连串的变故十分迟钝,一脸茫然的看着脸色铁青的祐珥,心中莫名的有种心虚和紧张。
“你刚才去哪了?”祐珥的声音十分低沉,不错眼的打量锦堂。
祐珥是被抱月紫晶兽的叫喊吵醒的,精神力探过来,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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