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给了他很大的影响吧。
严不知道怎么办才能让小醉风开心起来,所以他选择用熊猫人的方式――吃和喝,小醉风太小了不能喝酒,所以严就变着花样做好吃的。
那段时光现在想来真是温馨。
战乱让严损失了所有的积蓄,所以他索性在半山的脚下开垦一片土地,亲自耕种。
来自锦绣谷的水流让种好的菜一日一熟,严就把菜带到了半山集市去卖,一根扁担两个筐,前面是醉风,后面是芜菁――好吧,偶尔也是南瓜。
卖了菜,买调料回来烧菜,给醉风吃。
地里有时候会长出黄金莲,每到这个时候,严就能从半山买回一些虎肋排或者什么其他的肉类,打打牙祭。
所以说吃才是熊猫人的语言,小醉风慢慢开朗多了。
随着醉风渐渐长大了,严带着他开始钓鱼、放风筝。
严至今记得醉风说过,他喜欢大大的风筝,上面能站一个熊猫人人的大风筝――风筝的骨架用抱拳林的竹子,裹上结实的油纸。
严曾经问醉风,这么大的风筝怎么飞,醉风异想天开:“可以去求求赤精天神,给我一根她的尾羽啊!”
后来再去卖菜,醉风就不再跟着了,因为醉风跟不上严的脚步,但也不能被挑在筐里。
严还记得,醉风第一次做菜是在六岁。至今严还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小的孩子就能做出一份白灼金针菇――虽然盐放的有点多。
严开心地把菜带给了隔壁的李婶分享,并说明这是醉风做的,他至今记得李婶的夸奖:“你这侄子真棒,有出息――他简直像是你的儿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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