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你们看,他在那――”他伸手朝一条白色短裤的交叉部分一指。
所有人随他看去,那不正是一个小妹的敏感部位吗?这小妹虽然出来混,只卖身不卖艺,可是被这么多人同时盯着看,还是有点承受不住。她急用两手捂裆,娇哼连声,抬脚照着关千剑脸上尽力一蹬。
关千剑立刻闻到了厕所和鲜血混合的味道。
关千剑忍痛辩解:“我说的不是那话,我说的是她背后藏着的那个……”
那小妹听说背后藏得有人,一回头看见一张鲜红的热脸正贴在自己冷屁股上,不知在干什么勾当。她心头火起,一把抓住侏儒的衣领,提溜出来:“你说的就是他?你说他是你老大?”
“不是啊,我不是他老大,他才是我老大,你们看个头也知道,”侏儒倒打一耙,“是他说看你们这群人渣很不爽,派我来喝空你们的酒瓶的……”
关千剑没想到这家伙不但一点义气不讲,关键时刻还很会耍滑头,恨铁不成钢地怒骂:“你不是很能打吗?怎么总是装孬?打他们啊!”
侏儒吊在那小妹手上哭说:“我不能打,我打不过,我不敢,呜呜……”
张六奇“切”了一声,不去理他,回头仔细再看关千剑,见他一头长发,皮肤白皙,眉清目秀,穿的又是连衣裙,只是嗓子仍然很粗,禁不住心中一动,有些兴奋地问:“你是泰国来的?”
关千剑听他语气放和缓不少,料来和这什么泰国一定颇有渊源,顺着他意思回答:“是啊是啊,我是泰国来的,这位大哥难道也是?”
张六奇哈哈大笑:“我可不是。不过全世界的人妖,我最服泰国的,来来来,陪哥哥我喝一杯。”
他说完立刻喝令手下:“喂,放了他,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关千剑身上的诸般手脚顷刻去尽,张六奇把他扶起来,拉他坐在身边,伸左手揽住了他,命人倒了满满的两杯酒,自己端起一杯,然后示意他干杯。
关千剑仍然只是小抿一口。
酒吧里卖的酒假的多真的少,况且又是啤酒,所以关千剑连饮两口,竟然没有像在另一世界一样,立刻醉倒。
张六奇看他扭捏,越觉得有趣,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他上上下下打量。
这一来惹恼了旁边一个陪酒的小妹。正当关千剑盘算着要屎隐尿遁时,她一招猴子捞月,准确无误地拿住了他命根子并一对鹌鹑蛋。
“哈哈,你被骗了,他连人妖都不是,那东西好好的长在下面,而且还不小哟……”他一手指着张六奇笑,另一手并没有从关千剑腿缝里移开的意思。
张六奇一听这话,举起来的酒杯停在嘴边,神色不善。
“不信你自己看。”那小妹手掌蠕动,玩弄着关千剑的法器,使它迅速搭起一个小帐篷。
张六奇把酒杯抛在桌上,拍开小妹的手,一把抓下去,果然装备俱全。他嘴巴向上一拱,眼睛挤得更小,神情十分凶狠。
“你、你要干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放开它,有话好说……”关千剑命根子落在人手里,由不得他不认低伏输。
听了这话,周围人无不笑得东倒西歪:“老大,你没听懂他意思吗?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家伙想要你给他吹箫呢,哈哈哈哈。”
关千剑被这些人笑得莫名其妙,但从他们话中听来,好像这张六奇在音乐上有一技之长,便投其所好:“是啊,我常听人说这位大哥吹箫技艺高超,乃是一绝,还望不吝赐教啊……啊――!”
话说到最后,变成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张六奇被他激得怒不可遏,用尽全力捏向关千剑的命根。
众人笑得在桌上磕起了头,连刚刚重获自由的侏儒也张大嘴巴仰头向天。
关千剑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为时已晚。
“再捏下去,我就要成太监了!”他心中害怕,一伸手也拿住了张六奇的命根,使尽吃奶的力气,把那三大件揉成一团。
“呀啊……”两人一起发喊。
“你放手!”张六奇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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