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反应稍快,将身一缩,蜷成一团,蓦地弹开,身体由如一条篾片,反向擂台跳回三尺有余,脚尖险险点在擂台边缘。
陈叔文如法炮制,也终于免于受辱。
台下彩声雷动。
张六奇本意就是要把两人扔下擂台,而他的架式也让其意图暴露无遗,没想到他们武功比自己想象中不多不少,刚好高出那么一点点,使得他欲辱人反被人所辱。
他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强笑道:“好啊,高明,我就以一敌二,再来领教高招!”
龚月清两人这时同仇敌忾,趁张六奇拔剑的一瞬间,抢先出手,分从左右刺他胁下。
“哼,萤火之光也来与日月争辉吗!”张六奇怒从心头起,一出剑就是一招声形合一,剑声对准龚月清,剑形指向陈叔文。
两人虽没练到声形合一的境界,但平时多曾观摩长辈演示,见张六奇起手大非寻常,就知道他必定有此一招。再过得一刻,龚月清脑的隔膜已接触到声音的边缘,紧接着由如万马奔腾,立刻就要将他吞没!
他心中害怕,向后一个倒纵,倏忽间射出两丈有余,着地时已不在擂台之上。
而陈叔文却更加倒霉,剑刃未至时不知向何处躲闪,等到及身,已避无可避,只好挺剑硬接。他只感到一股大力迎面撞到,仿若一方巨岩以极快的速度飞到。
“啊――!”他惨叫一声,倒飞出去,直冲出擂台。如果就此任其就此着地,恐怕剑伤之外还要添上摔伤,能否活命都属未知。
台下长老席上一人纵身起跳,接个正着。
“姓张的,你这又叫什么比武?你师父就是这样教你的吗?”这名长老眼见爱徒伤重,气得嘴唇发颤。
唐长老也站起来,戳指骂道:“这太不像话了!你就这么急着当这个掌门?……”
余人无不附和。
张六奇听而不闻,转向陈叔文的师父道:“先师往常就是这样教我用剑的啊,难道师叔您的师父不是这样教的吗?”
“……”
“六奇,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周四方见他话说得太过离谱,也不得不站起来训斥。
张六奇这次连师兄的帐也不买,冷言冷语道:“他老人家要像个长辈,我也不会和他这样说话。”
那长老喘吁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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