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请纪长老和王长老两位,暂时陪着这位客人,并安排晓事的弟子照顾起居。”说着深深看了两人一眼。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要他们派人对关千剑严密监视。
两位长老虽对周四方专横的态度颇为不满,但他们都还有着最起码的大局观,――他们也认为关千剑并不适合掌门之位。
因此两位长老一方面听从周四方吩咐,一方面却也并不正面回答他。
“关老弟,这边请。”
关千剑被带到会客厅。
周四方领一众长老把师父遗体以棺椁盛敛,藏于密室。一切妥当,命:“各位于路辛苦,先各自回去休息,与名下弟子不必深谈掌门仙逝之事。明天巳时都到议事厅会齐。”
他如此吩咐,俨然一门之主,各人口中不言,心中都只冷笑。
等到人都散去,只剩师兄弟两个时,张六奇不免细问庄梦蝶死去情由,周四方不厌其烦,一一陈述,最后道:“师父一则年事已高,二则因为岳嵩之死,深以为不能亲雪六如门被围的耻辱为憾,三则也因关小贼的事,怒火攻心,以至于一病不起。”
张六奇虽然为再不能聆听教诲而痛心,但内心深处,竟也有些欢喜。
因为,老人家一死,他的位置也就空出来了。而他张六奇,不是大有机会吗。
两人叹息一会,周四方试探性问道:“师弟除了师父的死因,还有别的事要问吗?”
张六奇会错了意,有些歉疚道:“师兄一路上辛苦,先回房休息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今晚就由我来为师父守灵!”
周四方道:“你我习武之人,又不是和那些长老一样七老八十,区区路途奔波算得什么?你有事只管问。”
张六奇有些扭捏道:“呃……其实,也没有别的要问了……”
周四方开门见山道:“你难道不想知道,师父把掌门之位,传给了谁吗?”
张六奇听他说到关键点上,心中一紧,却假装满不在意道:“这个――师父他老人家向有识人之明,自会有妥善安排,又哪用得着我多事?”
周四方听他言不由衷,心中暗笑,也不急着吐露实情,随意道:“猜猜总不妨。”
张六奇道:“师兄武功尽得师父真传,且深得六如门上下敬重,足以服众,以我揣测,师父一定传位于你了。”
周四方斜眼看着他,揶揄道:“师弟你又不老实了。师父在世时每常评价我们,总说我习武颇有悟性,但于人情世故一窍不通,可以成为一代宗师,而不能做一派宗主。难道你忘了?”
张六奇道:“但除了师兄,我实在想不出别人。难道是唐长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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