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夜,奥兰和湛月穿梭在幽黑的山脚灌木之中。
“您说这阿洛,有病是怎么着?晚上跑山谷干什么?”
湛月边走边抱怨道。
以往阿洛打电话给他们,最多只是一些偏僻的巷道,却怎么也想不到会跑到这鬼地方来。
完牢骚,湛月很快又恢复了理性。
阿洛就是个有病的人,
应该理解才是。
虽然他的工作和环境是如此不可描述,可对一位大学毕业生来说,待遇已经算不错了。
外人可能很难明白他这类人的苦处
家里花了十几年的心血和积蓄,寄托着美好地期望,供他到大学毕业。
却还是得从头开始,没有一点回报
什么专业、学历,在社会上都不大管用
一切都是那么不确定,一切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你跟他谈理论,他跟你谈技术;
你跟他谈专业,他跟你谈经验。
最重要的是:湛月几乎没有谋生的概念,好像就从未进入过他的意识中,更别说技能。
他从小到大似乎只有家庭、学习、玩耍的概念。
和奥兰对婚姻的困惑一样
这或许也是他本身最大的一个谜案吧。
自从做了奥兰的助手以来
虽然说赚不了多少钱,至少温饱还是可以解决的,有时还能存点小钱。
他似乎重新找到了存在的意义:
一个既能谋生,又要运用逻辑思维的工作。
至少不会暴殄天物地把在学校学习的推理和逻辑能力荒废掉,选择一个不着调的工作,美其名曰为放下身段,回归社会。
奥兰没有说话
他或许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不同寻常的工作环境
要是在外人看来:两个人的工作竟是在晚上跑到一条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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