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这样呆坐一晚,直到入睡。
第二天起来,也许是奥兰的方法起了作用,阿青竟换了一副轻松的面孔。
奥兰似乎能感觉到:这并不是暂时的从黑暗回到光明后的轻松;或者是有人倍伴的无畏。
他什么推理过程也没讲,仅仅是教他在黑暗中寻找记忆中的朴素和亲切。
也不管阿青能不能理解。
或许亲切感从来都不是靠理解获得的吧。
他自创了一个奇怪定理:任何一种铭刻在心的痛苦,都是严格对应儿时的一种快乐记忆,然后突变而来的。
所以,他叫阿青回忆黑暗中的朴素和亲切,来抵御对鬼怪的恐惧,正是因为这二者是相通的。
至于其中的逻辑,奥兰实在懒得去推理。
这工作他做得太多了,基本上都是对牛弹琴,还费力不讨好。
就像刑事侦察一样,侦探只需把凶手找出来,证明是他干的就可以了,没必要把整个推理过程展示给别人看。
这或者就是心灵侦探和心理咨询师最大的区别吧。
但是今天,湛月却饶有兴趣地问起了这个案件的推理过程。
奥兰从他的语气中,似乎能够感觉到:这并不是为了迎合什么而问的问题。
他略带欣慰道:“你终于摆脱了对物质和虚荣的依赖,回归到了单纯的兴趣。”
奥兰似乎与湛月找到了共鸣。
他对常规的推理已经感到厌倦了。
这世界的跟风心理实在太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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