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散发着年轻活力的打工仔,也比他强太多。
他们至少还没有被挫折击溃到精神支柱倒塌,至少还拥有梦想。
而他的支柱,早在大学时期就已被连根拔起。
即使他真正获得爱情和事业,也只能给他表面麻醉的快乐,无法弥补内心那种质变的创伤。
何况他根本没能力得到这一切,连表面麻醉的快乐也无权获得。
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抑郁症。
只是他一直在逃避这个词而已。
因为这个词是社会公认的“可怕”、“绝症”。
即使有些积极的言论说――抑郁症并不可怕,可以治疗……
但是,背后的隐意总是――这个人曾经得过这种病,康复只是暂时的,如果他以后有什么异常,那是因为他以前得过这种病。
这是一种社会默认的“共识”。
就像人们常说的――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但我不能接受你。
同情的背后,总蕴含着隐秘的拒绝和排斥。
但是,就是如此一个突如其来的灵感,竟神奇到把这种被社会共认为“绝症”的心灵创伤,瞬间愈合。
他只需把他所经历的这一切痛苦,从他内心受外界影响,受外人负面描述暗示的“这个孩子,将来是个悲剧……”
转换为和妈妈的私密对话――“妈妈,那个人说;‘我将来是个悲剧’。”
这个“悲剧”马上就不复存在了。
仿佛是失散多日的孩子,从外人的阴暗怀抱中脱离而出,重新回归到妈妈熟悉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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