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短裙女孩,情不自禁的说。
“班长,南方的姑娘和北方的姑娘,哪一个地方的更漂亮?”阿内搭话道。
“废话,当然是南方的。”阿彪不屑地白了阿内一眼,转而和其他保安聊天。
买完衣服,保安们回到了各自的宿舍中,准备休息。
阿内把新买的衣服叠入自己随身携带的那只旧皮箱中。
内心突然涌起一阵伤感。
这只皮箱陪伴他走过了大学,直到现在。
那还是高中毕业时,很少出远门的妈妈,带着他一起在集镇上购买的。
看到她,就仿佛看到了亲切的妈妈。
深夜,阿内躺在冰冷的铁架床上,没有入眠。
白天的一幕仍然回映在他脑海中。
他没有想到,以前在仓库上班的时候,就是因为沉默,而被公司排挤。
但是现在,他强颜欢笑、言不由衷地讨好上级,仍然被人不屑一顾。
也许,人们不喜欢没有自我和个性的人,尤其是他这种优柔寡断、温吞似水的男子。
但是,太过沉默也不受人欢迎。
阿内无法把握这个度。
即便是简单的几句言语和微笑。
他的内心已是作出了极大的妥协和努力。
只有在这个万籁俱静的夜晚,他的真实才得已显露出来。
他的内心深处是宁静安祥的、自由的。
要他说出一句恭维的话,那是要付出极大努力的。
因为他很难和左右逢源、八面玲珑搭上边。
而且即便讨好别人,也不一定得好,有时反而陷入尴尬的窘境。
他的内心似乎在认真地坚守着某样类似于尊严,更甚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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