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不过是在提醒他:追求的这些都是形式化的、模仿的快乐,并非最真实的快乐。
模仿是有危险的。因为把“母爱”转移到这些没有“血缘”的人身上,自己的“根”便会摇摇欲坠。
因为外人的想法总是不断变化的。
如果不明白“紧张”的合理性。
所有放下考试的想法都是一种假装的“无所谓”。
你也许会说:“驾照有什么了不起?又不要命,考不过拉倒!你们考到了也没用,以后不一定开得好!”
但那些坚持的人可能会说:“管他那么多,先拿到证再说!拿到证了,怎么开车就好说,拿不到证,什么都白搭。”
他们不会因为你的“无所谓”和“淡然”而放弃一丝一毫的积极性。
但从深层的角度看:那些一门心思只想取得驾照这个形式,而忽视开车实质的人,人格(深层来说是‘母爱’)已在那一瞬间不可避免地转移到“考验”他的人身上。
不存在什么――只需要跳过考试这一关,以后再追求实质的可能。
人格转移的后果就是――快乐与能力已被别人掌控,自己难以把持。
所以,想通过苛刻制度来训练人的能力素质,以此降低交通事故的数量,并不一定会成功。
这其实是一种普遍的社会焦虑。
为了抑制交通事故,急于追求一种严格的考试形式,然后想像通过形式后,实效就会到来。
有些真正有实质能力的人,因为心理上的阴影或意外经历,而没能通过“考试”。
从深层来说:他们绝不容忍外人对“母爱”的任何形式的“质疑”和“考验”。因此潜意识不配合“考试”,而导致紧张。
放弃考试,就是意识和潜意识的统一。
在明白这个含义之前,他对“驾考”的预期始终处于一种胶着和僵持的状态。
形象化描述:就仿佛一根无形而坚韧无比的“线”,把他的生活和“驾考”紧紧牵连起来;导致他无法铭记当下的生活和快乐,造成一种“记忆空洞”,成为心理疾病形成的基础条件。
这在前面“记忆的倒流与填充”章中详细描述过。
通俗来说就是――他的心中只有“驾考”,似乎必须要去完成;无法排除对未知不确定的焦虑;无法安心享受当下的快乐。
现在,他必须要斩断这根“强大的线”――放弃驾考。不管是什么结果:教练的愕然、关注他的人的失望、驾考制度的严肃……
最后,他会把这些因素与“死亡”联系起来。
那些人的震惊,注意力全部聚焦到他身上,会触发他遥远记忆中的“死亡危胁”经历。
他必须用“保护母亲”、“反抗死亡危胁”的本能,才能斩断那根“线”。
也就是说:不管驾照再普遍不过,他必须要有做那个“例外”的心理。
即使全世界都关注他这个“例外”,有排除他的“危胁”,他依然要坚定捍卫自己的内心。
至于能不能考到驾照,那已是不重要的后话了。
如果大家能举一反三。
“驾考”和“治好心理疾病”的期待,就是一个本质。
也许,大家会认为“驾考”仅是万千生活中的一件琐事而已,不能代表所有心理疾病。
但大家如果了解了前面的内容,就会明白:心理疾病是一个“自然生长”的过程,所有复杂繁琐的症状,会有可能集中在一件事、一个点上。
平时的忧伤和抑郁,不过是“紧张”的一个极端形式――麻木。
处理好了“紧张”,“忧郁”也不复存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