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状所麻木。
起初,他还措辞严厉地对他说:“你一个大学生,可不能做这样的工作!我会托人帮你介绍适合你的工作!”
但是,当他所托的“熟人”,仍然用一个不痛不痒的理由推脱了他的请求后,他开始变得沉默,但仍然建议阿内参加“西部大开发”计划;直到未果,他才不再干涉阿内。
甚至在阿内回家时,他还破天荒地说:“这保安衣服还不错,不要丢了,以后可以穿。”
这简直就像在抽打阿内的心。
但这种愧疚很快又被三点一线的保安生活所淹没。
这种生活单调、不自由,但是不用奔波、不用挨饿、不用搜肠刮肚和人交流……
正适合他安静的个性。
但是,当他某晚独自值夜班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似乎突然清醒过来――我到底是在干什么?
夜阑人静,大家都在熟睡,他却要守夜。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剥夺他最亲切的睡床。
平时没感觉,一旦睡眠都成为一种奢侈,他才能感觉睡眠的亲切――就像是一位亲人。
更重要的是,他的理想和追求,似乎在这宁静的深夜才得以释放。
使得他开始反思自己所选择的工作。
不!
这不是主动的选择,而是被动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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