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他们的工作职责,又不得不把原本属于潜意识的,不需要解释的观念全部呈现出来,给一些心理有障碍;或者说心态、情绪不好、不稳定的常人看;以逻辑的形式,供他们理解;理清他们的思绪,然后又重归潜意识。
正如一位医生或生物学家,本来没有感染病毒,但又不得不去接触病毒。
这就要求心理学者有很高的定力,与收放自如的能力。
心理学者不能像写娱乐文学那样,用永远是隔靴搔痒的语言,令读者获得快乐。
然后这种快乐又是昙花一现,对读者本身的创造快乐的能力毫无裨益。
只能寻求一些外部刺激来维系快乐。
但是,往往是这种隔靴搔痒的语言才是最轻松的。
但是,如果只是呈现人类心灵深处的丑恶和痛苦,也是毫无裨益的。因为这也只是一种渲泄,而无把痛苦转换为快乐的作用。
所以,心理学者必须要在诠释他人的痛苦中,保持自己的常态快乐。
但又不能把发现他人的痛苦当成一种“幸灾乐祸”的病态快乐。
否则无异于“引火自焚”。
因为此刻对他人“灾难”的喜爱。
实质是对“灾难”的培养。
等到以后“灾难”降临到自己头上,则会是超常的痛苦。
这在前面的“恐艾”问题中描述过。
上述这些,也不过是一些包含着些许价值的、“滥竽充数”的口水罢。
现在,回到主题。
这个追赶的梦,其实就是在唤起他记忆的一种方式。
因为,在现实生活中,他确实有过这种被人追踪,然后又逃避追踪的经历。
那就是在他读书的时候,因为学校制度过于严厉,禁止学生外出。
所以,在唯一的有半天时间休息的星期天,他都会如时出现在校外的游戏厅里。
但是,当时的老师总会在这休息的半天中,走遍大街小巷的游戏厅,看是否有学生在玩游戏。
如若被抓到,则是召见家长的后果。
如果没有被抓到,他则会十分庆幸和得意,并以此为乐。
这其实就是一种很典型的“退行满足”。
就像在前面说的那样――S男以读者为痛苦,以放假为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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