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元晖的分析,贺良朴瞳孔一缩。脸上也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元晖,你说苏婉儿为何这么做呢,我们俩平时也没有得罪苏婉儿啊,反而对于明浩集团的事业多有支持的。”
“政委,您说……您说是不是欧阳省长得罪了苏婉儿,苏婉儿却不敢跟欧阳省长怄气,所以把气给撒到了我们身上啊。”王元晖原本以为自己是受到了贺良朴的牵累,此时看到贺良朴也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他心中咯噔一声巨响,然后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连忙出声询问道。
贺良朴闻言沉默了,要是别人的话,贺良朴还敢评论几句,对于欧阳省长,他却有着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敬畏,压根就不敢讨论欧阳省长的是非。
“根据我们的调查所知,那苏婉儿不过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甚至还没有成家,估计她昨天晚上的行为完全是小孩子闹着玩的,过段时间便好了。”心中对王元晖的猜测信了八九分后,贺良朴便不想再继续讨论苏婉儿的事情了,他话锋一转,满脸微笑地问道:“假如上面的通知没错的话,叶局长应该明天就到市局报道了吧,所有的工作都安排到位了么?”
“政委放心便是,我保证明天的市局全局干部大会会给我们的新局长一个惊喜的。”听到贺良朴的话,王元晖脸上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后,同时把杯中的酒给一饮而尽,而两个妇人却在想着等苏婉儿向她们低头了,她们如何给苏婉儿好看。
“哼,叶明浩他自认为有钱书记的支持,他便可以坐稳市局局长的位置,真是幼稚之极,有欧阳省长在,这市局位置只能是我贺良朴的,而他叶明浩只有灰溜溜地滚回京城当他的太子党的份!”送走王元晖后,喝了一点小酒的贺良朴恶狠狠地说道。
“老贺,你说你这个发酒疯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够改过来啊,你不喝酒的时候还好,所有的心思都闷在肚子中,谁也看不出你的深浅,你这一喝酒就什么都往外面倒,你这性格恐怕很难得到欧阳省长重用啊。”听到贺良朴的话,贺良朴的妻子齐盼盼在一旁轻声劝说道。
只是齐盼盼的话刚落音,贺良朴便重重的一巴掌落到了齐盼盼的脸上,:“臭婆娘,你管好自己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不用你多嘴,要不是你这张嘴,估计我早就当上市局局长了。你以为我是傻逼啊,到外面还会胡说八道,不要忘记这世界上还有解酒药丸了。有了这解酒药丸,我还能喝醉?”
齐盼盼被贺良朴给一巴掌打得脸上火辣辣的痛,眼泪也直在眼眶中打转,只是想了想自家男人火爆的脾气,她愣是没敢吭声。
“苏婉儿也是贱人,贱人总是矫情,不就是一唯利是图的商人么,偏偏还那么高调,又是慈善事业又是公益事业的。弄得她好像是观音下凡一般,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她敢落老子的面子,老子明天就跟欧阳省长告状去,让她的云浩集团给我滚出湘阴省。我就不信这年头从商的还能够赢得过当官的。”
“苏婉儿那个贱人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邬昆经营天运集团时,可是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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