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发魔力弹激射了过来,完全把陌尘当成了蝼蚁,随手就扫了过去。
唰―――
只见一道剑光,没有人注意到发生了什么,这位魔术师的手臂已然落地。
“啊――”
杀猪似的惨叫声,魔术师们大惊失色,虽然看到来人手中沾染着血迹黑色光剑,立刻明白了过来。
这个少年很强!!
陌尘并没有理会这些人,而是向着男装女性走来。
“我需要确认一下你的身份!”
解读一个人的身份讯息,这也是一种魔术,以前因为没有不认识的人,所以没必要动用,不过眼前的这位女性他并不认识。
读取对方的部分记忆,只为了确认对方的身份,并不会影响到了什么,而后渐渐的融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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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不出丝毫呻吟,喉咙刺着一根腐朽的树枝。
舌头早就被拔掉了,似乎绝不给法言的余地,最重要、最重要的发声器官已然损坏。
连能够感受痛楚的躯体也没了,手脚自末端粉碎四散,只有心脏,似乎才称得上是活着的器官。
身体明明已无生机可言,但痛觉还是规律地持续运作着。
生存等同苦痛。即使仅剩心脏,只要还在跳动着,痛楚将会持续下去。
长久以来,她就这么被放置在阳光底下,这是到达极端的希望、强途末路的绝望。
无法继续,这是应该唾弃的错觉,因为对一切事物认识的不足、缺乏经验而来的误解。
持续重复痛楚和安乐,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尝试、完成过的反复运动。
上天堂、入地狱、向东、往西。
就算没有手脚、渐渐支离破碎也不觉的痛。
只是,害怕着,什么都没有。忍受不了什么都不是的不实感。
假如说,反正都没有结果的话,只有这份痛楚,是为感到痛苦而痛的吧。
渐渐濒临死亡的身躯,虽然渴求一死,但另一方面却希冀着生存。
如此的矛盾,自古以来,就被冠上地狱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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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剧烈的刺痛,陌尘捂着太阳穴倒退了几步,这个女性的记忆太过悲惨,不过这都不是重点,这个人的身份让陌尘非常的惊讶。
―――巴泽特.弗雷加.麦克雷米兹。
这是她的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