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然让人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觉。毕竟血手门太过于神秘,兖州五派能够知道的还是有限的,至于血手门门主武功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内下六楼楼主到底如何,门内又有什么手段,这些事情兖州五派几乎都不清楚。
过了一夜,并没有陈顺培现象中的夜袭,这反而让陈顺培的心中有一丝不安,根据以往血手门的行事作风,根本不可能让兖州五派那么容易就在安州展位脚跟,而这一次从发动到先头部队在安州打探消息,到今天兖州五派根本没有和血手门门内的杀手正面较量过。
正是这种反常才让陈顺培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血手门应该还有更大的阴谋。
“出发。”
整个兖州五派这一次可谓精英尽出,门内所有已入极境的弟子统统都出现在了安州,其余大多数修为还不高的弟子则被安排留在了安州城中,用来接应以及一些后勤的工作。即便是如此,兖州五派也有尽两百多名弟子可一起前往攻袭血手门总舵。
陈顺培和戴长智都明白兵贵精而不贵多的道理,更何况很多未入极境的弟子都是各门各派未来的希望也不至于真的让他们来冒这等风险。
安州城以西大概四五里路,有益处山庄,名叫落凤庄。这个山庄平日里面罕有人知,整个山庄之中也很少有人走动,兖州五派能够查到这个地方纯属一个巧合,这几日暗哨一直盯着这个山庄,整整三天,没有任何一个人进出,整个山庄好像死寂了一般。除了四周青褐色的墙垣,从山庄外面看不到里面任何的情况。
从一早辰时出发,一个时辰的时间,兖州五派已经将山庄围了一个水泄不通,长铗派居中调度,杨傲领着岭南派守住了东面的要塞,胡风派由掌门人戴长智为首领扼守住南面的要道,钱勃领着沇水派守住了西面的庄门,而相对实力较弱的鹰爪派则守住了北方的山崖,以防有人逃脱。
一切早已按部就班,直等陈顺培一声令下,五派人马即将一拥而入,到时候定然就是一场昏天暗地的厮杀,鲜血遍地浮尸几何。
“走!”
陈顺培沉静地说道,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在陈顺培的身边围着所有长铗派和胡风派的高手,在他的一声令下之后,所有人都齐刷刷地拿出自己的兵器,朝着山庄进发。
“大家小心,先头部队用盾牌护好自己的周身,别中了暗器。”
和陈顺培不同,戴长智更像是一个军师,这些日子对于血手门的手段,戴长智已经知道了七七八八,所以这些天当人加紧打造了不少的铁衣和盾牌,算是对血手门手段的一种克制。
墙垣之上早就伏了不少的弓箭手,一如戴长智所料,身穿铁衣的武者对于寻常的弓箭根本毫无顾忌,虽说这让一些先头部队的速度慢了一些,可破了庄门之后,那些弓箭手便马上失去了依靠,很快就被斩杀殆尽。
“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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