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势力几乎毁于一旦。
而这一切发生,才不过两周的时间。
今日,以陈顺培银月长剑之名,长铗派召集了五派一起在陈州共商大事。事情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再不做一些什么,恐怕百年的努力真的就付之一炬了。
“各位,我陈某今日也不多说什么,现在的情况想必大家都心里有数,我们必须要有所作为才行,不然到时候四周的门派都会把我们当作是肥肉。”
陈顺培一句话挑开了今日的话题,兖州五派之中所有的上位者今天都到了陈州,那么多人在一起如果想不出一个法子来,将来兖州五派可真的就没有活路了。生意、官场、江湖这三条路上,兖州五派统统受阻。如今能够依靠的还是武力,毕竟到了最后最关键的时候,武力才是决定一个门派真正地位的手段。
“这两周铁马帮断了我们杨家北面茶叶的销路,更是威胁我们以后不会再给我们跑腿,也不会再将汾州的马场让给我们。”
说话的是岭南派的掌门人,杨傲。以前铁马帮一直是兖州五派的依附,长期盘踞在河北地区,靠着汾州和代州两处马场,也负责河北所有的销路生意。之前因为兖州五派的权势极大,铁马帮自然要好生伺候着,可现在突然之间铁马帮一发难,竟然和兖州五派如此的被动。
“不错,那铁狗子翻脸不认人,竟然也断了我们家绸布的生意,实在是可恶。依我看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是不行的了。”
铁马帮的帮助叫铁钩,私下里有人就直接叫他铁狗子,沇水派想来靠着铁马帮来跑一些绸布的生意,这下好了也断的干干净净。
“还有那盐水帮的人,竟然不让我们鹰爪派的船过河,我看他们都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公然和我们兖州五派作对。”
鹰爪派的掌门人谭一飘想来自恃甚高,也从来没有想过平日里面百般讨好他们的大小门派竟然都趁着这个机会发难,几乎将我们的势力从河北都驱逐了出来。
“陈大哥,这些小门派以前都是依附于我们的,如今他们公然和我们作对,如果我们还是放任他们不管,恐怕再过这一段时间我们兖州五派就真的过不下去日子了。”
正所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兖州五派的掌门人对于各个门派的账目是最清楚不过的了,五个门派之中都眷养了大量的武林中人,平日里面大家都大手大脚花钱花习惯了,可现在一旦各方面都掣肘,五派的家底最多还能支持三四个月,可真正的问题是五派在所有地方的生意都在极速地萎缩,即便三四个月的时间让五派解决了三方面的问题,可到时候那些来钱的营生早就被别人吃光了,一样会面临没钱的难题。
上好的药材要花钱,上好的兵器要花钱,门派里面寻供奉高手要花钱,甚至小辈们修炼武学闯荡江湖也要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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