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力。
一直以来,在他的心理,也有很多的疑问,表面上父母和普通的猎户家差不多,但是却总能感受到很多差异,比如母亲的身手很好,甚至不在父亲这个全村第一猎户之下,但是母亲却从不让司马无悔对外人讲。自己也从来没有听过父母说过他们以前的故事,比如母亲是从哪里学到细雨剑法,父亲又是怎么和惊雷刀有一面之缘的。
不过一想到马上就有自己的第一把兵刃了,司马无悔就十分的兴奋,自己从小到底就没有用过像样的兵刃,所以这会儿,他尤其的激动,幻想着自己可以想李封御和裘断水那样,耍着兵刃然后一套招式接着另一套,行云流水一样,好不威风。
突然他从榻上蹦跶了下来,一阵手舞足蹈,右手时而化剑,时而为刀,招式也各异,时而疾如阵风,时而缓如流水,连司马无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打什么招式,里面有些是小时候母亲所使出来的,有些是客栈里面裘断水的招式,司马无悔已经分不太清楚了。只知道自己耍了好一阵,稍稍感觉有些累了。
司马无悔脱去了外衣,躺在了榻上,微微有些困了。外面的夜已经深了,迷迷糊糊中,突然听到屋顶上面有一些细碎的声音,他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别的什么,只好又换上外衣,然后懒懒散散地走出房间。
司马无悔住的地方是西厢房,也是一般刺史府上安排客人住的地方,杨飞的房间就在旁边,李封晨则在另一边,因为他执意要临着王刺史住。此时,司马无悔从房间里面出来,隐约看到屋顶上面有两个黑影,但是夜色浓重,月光下看的并不很清楚,于是他稍稍往后退了两步,做出一个弓步,然后往前大踏两步流星步,顺着墙面略使了一点小劲,便跳了起来,足有两丈那么高,然后右手搭着房檐,整个人弓起来,伏在屋顶上,司马无悔看到眼前确实有两个人影,其中一个人好像正拿着笔在一块白布上面图画着。
“你们是谁?”
司马无悔的响声突然打破了夜晚的寂静,眼前的两个黑影,也急忙站起来,两个人似乎交接了一下,一个往南跑,另一个往北跑,这下倒是一时让司马无悔不知所措了,索性也站了起来,不知是该追哪个人了。
而听到司马无悔的响声,许多人就直接从屋里面冲了出来,最先出来的是杨飞,他只看到一个黑衣人往南面逃,刚想追上去,只是对面那人才几步就已经不见踪影了,杨飞心想自己也算是轻功之中的高手了,却因为一个大意,让对方如此轻松就逃脱了,心里倒是有些惭愧。
这会儿正好司马无悔从房檐下面跳下来,杨飞赶紧拉着他,穿过走廊,往东厢房那边赶过去。一路上,遇到不少惊慌失措的侍卫,大多都是一手持着唐刀一手拿把火把,好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搜查着。而杨飞则带着司马无悔径直往王刺史的屋子走去,就看到此时在院子里面,赵别驾带着几个侍卫围着王刺史,大家都是一副紧张的架势,各自持着兵刃,摆好招式,目光盯着房顶上面,唯独不见李封晨。
原来,听到司马无悔的叫声的时候,李封晨还坐在床上练习内功,于是立马就出了房间,正看到一个黑影从东北方向逃窜,于是立马跳上屋檐,开始追击,顺着黑影的线路,两个人在太原城中跑了好一阵,直到第三个坊门口,黑影突然停下了脚步,李封晨看看情况,也没敢直接近身,先是从侧手边的剑鞘里面,拔出鹰剑了,做好架势。
“你可是双剑派的?”
“正是!”
黑衣人不屑地笑了一声,从背后掏出来两把一寸半的短剑。
“你是?”
李封晨看到对方如此的兵刃,表情十分的惊讶。不由自主地往后面退了两步,对方看到了李封晨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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