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表示安若晨有事。这姑娘也是绝了,三天两头的出事。太守大人真希望将军能将他这未来夫人绑身边,有什么事将军大人亲自管着便好了。
太守见了卢正,听了卢正的要求紧锁眉头:“前线正值酣战之时,平南郡全郡戒备,衙门的人手已是不足,若无人来报官指证,我如何派人去包围安府,又有何由头派人去拿钱裴?若非紧急事态,我如此太动干戈,若别处起了危情被耽搁,岂不是我的失职。”
卢正道:“我家姑娘也知大人难为。所以特派我来知会大人。姑娘手上有将军给的令牌,我与田庆有军中官职,可调令卫兵行事。姑娘手上有人证,但事情牵扯薛家,需等薛家老爷回来后商议,一时也不能前来击鼓。钱裴的手下行凶时已被擒住,为免钱裴闻风而逃,姑娘将派卫兵包围安家,直接拿下钱裴。钱裴欲掳劫将军的未婚妻子,干扰前线战线,意谋不轨,叛国反贼,可以军律处之,囚至战事结束再审。但此处是太守大人辖地,按理太守大人审案才是正理,将军又不在,姑娘实不愿代越庖俎,只是情况紧急,无论如何,当与太守大人商议商议。我此番来,便当是向大人报案的。大人可当知晓姑娘欲行不妥之事,带人前去查看。大人还可赶紧通知钱大人,毕竟钱裴是钱大人父亲,此事钱大人亦需担责。”
太守姚昆想了想,钱裴行事,越发放肆胆大,目无法纪,他顾念旧情和忌惮钱世新,故而三番数次睁只眼闭只眼,可他不知轻重,一犯再犯,这般行事全是陷他于危情,若不收拾他,早晚被他所害。上次半路劫车一案,龙大帮了他一回,将他编排的那些人证收到军营中去审,结果如何便不是他做主的,他也不算行差踏错。
那次事情他每每想起都是后怕,若是真按钱世新和钱裴所言帮他们遮掩过去,那把柄真是被他们捏得实实的。先前那些小事都不算什么,劫马车与细作之事能搭起来,真闹开了他官职不保,性命堪忧。那时他真是一时糊涂,但那时若无将军相助,他不编排人证也不好处置。且那次明明与钱世新说好了,让他将钱裴好好看管,这会却又是放到中兰城来了。
姚昆心一横,这次事件没头没尾,他还未看到人证,只听这卢正一面之词,但这次是处理掉钱裴这后患的好时机。明显钱裴已然不受控,若不处置,日后必将闯下大祸。若安若晨数次遭险他都不能护好,最后待出了事,龙大不会饶他的。
姚昆如此一想,便叫了郡丞来,带上捕快衙差,赶往安家,先将安家困住,谁人都不得进出。看看钱裴还在不在,若是在的,将其控制了,不得让他逃脱。他自己要亲自去一趟薛府,见一见安若晨,看看她手上的人证和擒到了钱裴手下都是如何的。
卢正听得太守大人如此处置,安下心来,安若晨便是希望能有此结果。兔子急了尚且咬人,何况太守大人。她便是打算出点事就去捅一捅,有点风吹草动便去捅一捅,捅得多了,太守大人知痛才好教钱裴吃教训。
于是话分两路。安府那边,钱裴等了半天也没等回消息,他派出去的那些手下没一人回转,便是未曾得手也不该如此毫无动静。薛夫人就算对此事起疑,带些家丁丫头,也绝不会是他那些属下的对手。安若希便不用说了,废物一个,还自以为是地动她的花花肠子,她让他很是生气,但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若是谭氏,安若晨也许根本不愿进屋。安若希倒还有几分机会。总之无论如何,这事之后,他都未打算留着这丫头。他会让她知道,他当初与她说的话,不止是威胁几句闹着玩的。忤逆他的后果,就该是那样。她不会再有机会嫁人,也不会再有机会回到父母身边。他要让她与安若晨那贱人一样,连娼妓都不如。
左算右算,只有安若晨能在此事中捣鬼了。难道她不止带了两名护卫,还把卫兵带上了?她居然敢这般张扬?
钱裴想半天没想通,他一共派了六人。加上当轿夫的那两人,便是八人。那八人皆知道他们要对付是何许人,都知道要提防安若晨那边的军中护卫和卫兵,除非真是团团包围,不然不会一个消息也带不回来。
钱裴等啊等,心急火燎,那些人全死了都没关系,他只要安若晨,他必须惩治安若晨,他要听到她的哭求哀叫,这般才能心安满意。但是他非等以安若晨的消息,却等来了薛家送来的一封信。信是薛夫人写的,她说今日与安若希见面,心中对她甚是欢喜,故而将她请到家中做客,望安家莫介意。
放狗屁!
钱裴怒得砸了一个花瓶。安之甫和谭氏皆不敢多言,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这下是什么意思呢?安之甫和谭氏没有头绪,女儿怎会被请到了薛家作客?事情没成功还是成功了薛夫人感激便邀女儿回府?
钱裴静默立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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