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这问题有些难答。除了谢还能说什么?安若晨想想:“我一定好好用它。啊,奴婢一定好好用它。”
龙大盯着她看,没说话。
安若晨又不安了,她说错什么了?
好在龙大没纠结这事,他道,“你得学会防身。”
安若晨惊讶,是说还要让她的护卫教她招式吗?“那奴婢一定好好学。”
“会骑马吗?”
安若晨摇头。出门坐轿或马车,马还真没骑过。
龙大招手,让马夫过来给这匹枣红马配鞍。又对安若晨道:“你过来,摸摸它。”他的语气一贯是发号施令的,颇有些命令她过去做登徒子的感觉。
安若晨忍不住微笑,过去了。伸手轻轻抚|摸那马。
“喜欢它吗?”龙大问。
“喜欢。”它让她能站得与他很近。现在她抚|摸着它,而他的手掌和胳膊也在它的身上,离她如此之近,她的手再挪半分便能碰上他的。她不敢,但她也没舍得把手收回来。
马夫拿了鞍具过来,她不得不退后一步让开。而龙大也不知从哪儿变出来的草,递给她:“喂它吃。”
安若晨照办了,枣红马很给面子吃了起来。安若晨被它的表情逗笑。
“不怕吗?”龙大又问。
安若晨摇头,脸有些热。不怕的原因是他守在一旁。其实这是她第一次离马儿这般近。况且这是他的马,她便觉得不会伤害她。
“给它起个名字。”
“枣儿。”
“为何?”龙大的眉毛又挑起来。
安若晨咬着唇,很艰难才忍住不去摸他的眉毛,啊,不,不去摸自己的眉毛。
她低下头小声道:“因为府里已然有位丫头叫红儿了。所以不能叫红儿。”啊,这才想起,她抬头看马,“它是姑娘还是汉子?”
龙大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大笑。
安若晨完全不解哪儿好笑了。她局促站着。
龙大笑够了,看她半晌,忽然问她:“你为何见我便紧张?”
安若晨僵住了,她紧张吗?不是,将军发现她紧张了吗?她为何紧张,她不知道啊。
好在龙大没揪着这话头不放,他让马夫搬来了登马凳,让安若晨爬上马去。
将军让爬她就爬,安若晨没犹豫。
行动是果断的,成功是艰难的。腿短,没上去。而后腰间一紧,她被龙大握着腰举了上去。
安若晨努力平衡好,坐稳了。哇,一抬头,视野当真宽阔许多,顿觉自己威风八面。她咯咯笑起来,很有些兴奋,低头看了眼龙大,他也正抬头看她。
居然可以用俯视地看将军,很是欢喜,愉悦畅快。安若晨一连看了好几眼,一边看一边忍不住笑。
将军仰着脸的样子真是好看。
“坐直了笑,不然摔断了腿,又得治了。”龙大训她。
“不怕。”她还在笑,要是摔了将军一定会接住她的。
“不会。”
“什么?”
“不听话摔了,我不会接你。断了腿你便记得教训了。”龙大平板板地说。
安若晨的笑僵了一僵,忍不住撇嘴,将军又吓唬人了。差点忘了将军这喜好。
安若晨清清嗓子,抬头挺胸,坐直了。
龙大摆摆手,让马夫退下了。他牵着缰绳,拉着马儿慢慢走。马儿一动,安若晨在马上便晃了起来,她紧张地握紧马鞍,走了一会,晃习惯了,这才放松下来。
“大夫说你伤好得差不多了,腿要养养,但不跑不跳便无妨。”龙大牵着马,跟她道。
安若晨点点头,这些她知道。
“今日是十一月初五。”
“嗯。”安若晨也知道。
“当初你的婚期,便是十一月初五。”
安若晨想起来了,确是的,这日子。后婚期提前至十月二十,她竟差点忘了十一月初五。她到这儿,原来已有半月了。
“今日,我送你一匹马,一把匕首,待工匠将你的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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