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好像如今趁火打劫是理所应当一样。
“子不教,父之过,难道莫将军就是如此爱女的?”
白墨继续淡淡地说道:“当然,您老也没必要做什么,不过我就不敢肯定之后会发生什么。”
“你,你别仗着皇上的宠信就胡作非为,大不了老夫率先奏疏圣上,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莫晟的话相比白墨就十分好理解了,就是赤裸裸的威胁,白墨会心一笑,与这位将军谈话,可要比跟她哥哥谈话要舒心的多。
同是将军,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
“那您请便好了,不过我声明一下,小女子与皇上一点关系都没有,宠信二字简直是无稽之谈。”
白墨只是单纯的解释,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莫晟浓眉动动,老脸不禁苦涩起来。
如果白墨这句话不说,估计他还真会主动告到皇帝那,但白墨这一澄清,就好似是说,她的靠山不是安容越,而是国师风陵画,殊不知这么一件芝麻小事,白墨根本不需要靠任何人。
只是两者相比,莫晟宁可去找皇帝,也不愿去得罪那个危险的男人。
“好,好,好!”
莫晟一边吐着气,一边连说出三个字,想他驰骋疆场这么多年,还是被一个女娃娃逼到束手无措!
“你想要什么?”
莫晟几乎是在牙缝里挤出话来,说道:“不可得寸进尺!”
白墨硬是没想到这句话居然被他曲解了,只是内心有些犹豫,若是风陵画知道她第二次打着他的旗号敲诈勒索,会有什么后果?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白墨不才,只是俗人一个!”
不管了,那家伙生气就生气吧,反正哄哄就好了,她现在急需用钱,若是有机会,她还会再这么干。
“哼,老夫听三丫头说你之前要三千两做衣服?看你这女娃可怜,这三千两就给你了!”
莫晟摆了摆手,刚刚暗中松了口气,而白墨却是笑了起来。
“呵呵,三千两,您老堂堂一位将军,这话也好意思说的出口?”
她白墨不信这莫晟驻守边疆多年,会不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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